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都回到自己的内心去吧,想一想我们走过的路,想一想时间的问题,生命的问题,死亡的问题,宇宙的问题,再想一想这个大地上的事情,也就是跳出自己,想一想你的近邻,想一想远方的人们,想一想正在迁徙途中的野马、正在消失的森林和灭绝的物种,好好想吧,想出味道来了,你再问问自己: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罗伟章·为心灵找到通向自由的路径》
卡夫卡的《变形计》被誉为现代文学的开篇之作,因为它首先向人民揭示了人的异化与孤独这一深刻而持久的主题。在谈到异化这一词时,老师给出的解释是“作为人内心想追求自由与外界压力下无法获得自由的矛盾”,所以我们通常是“被迫异化”。突然,我感受到了自由于人的重量。启蒙运动时启蒙家们主张平等自由,捍卫它们作为人生而具有的天生权利,以前我还未能理解为何自由是天生的权利,但后来见得多了思考得多了,越来越能触摸到自由何其重要!人身自由,思想自由,人格自由,能缺少一个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诗与我去年看过的一部印度电影的主题极其契合,男女主人公相爱之后被锁住了手,其实就是被剥夺了作为个体的自由,慢慢地,两人渐生摩擦以至互相厌烦,最后一人死一人疯,生命和爱情在自由面前都变得次要,禁不住它强大的直击人心的冲击。
回到罗伟章的话,为心灵找到通向自由的路径。在当今法律较健全的社会里,人身自由不必担心,何况在心灵与精神自由前也可以退居的。那么,要怎样才能达到心灵自由呢?“跳出自己”,放开眼去看这个浩瀚丰富的世界,敞开心去想身边、社会、宇宙、人、自然、科学、艺术、美、恶……不要束缚自己的思想,任何领域的划分和对自我的界定都是囚笼,冲破囚笼方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