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不说出来,就变成了“欺骗”。人们选择“欺骗”,同化自己与念想,在结束的时间。
看到的好多故事,如此复杂,后来,做出的决定太简单,有时会极端到放纵。自身感情拉扯不清,问题的烦恼变成痛苦,你因而有了盲目而自纵的勇气,拼了全力,认定内心方向,心里还是害怕,可是却有了一种自我坠落的主宰的快乐。这是顶点。一切的自我处决都是在骗自己,大量的过程,突破口不过一点。很多情况下,你营造朦胧繁盛的景象,终究不过是放与不放。知道结果,知道要做什么,犹豫只是假象,不会心安,你只是爱着自己,又要自己无辜,欺骗自己,时间过了,没有人计较了,就将将要相信了。
身后的话,他人的谈论,这些人与人的躁动,选择不看见。你知道,那些不安与怀疑的心理,往往会发酵。你心里那些彩虹的感动,那些第一眼的喜欢与纪念……越是美好,变化的过程就会越激烈。你要发疯,怀疑是否真的就是那些被描绘的样子。那我不看见,我相信我喜欢的,爱的那些。相信即使故事就是这样的结果,可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他们有这么这么多的理由,那些看起来荒诞的,不该去做的事情,也许就会有被理解,被原谅的理由。你知道,很多的误会与离开,总是一个人的随心而动,两个人的纠缠对抗。自己的魔在作怪。这么这么重要,这么好,污点是洗不掉的,是背叛,做不到算……了……可我知道,不看见的永远看不见,人怎么不可以去给自己一个“看不见,不会想”?别等到结局欲盖弥彰,才要姗姗来迟。
陈可辛导演说,自己最喜欢没有“好人”与“坏人”的故事。故事里的他们,错过、恨过,曲折但却爱过,可没有人必须是罪人。有的人,看故事当成了判决。他们“指点迷津”,“当即立断”,发挥自己的“绝对”改写这个结果。有的人,纠结于对错,故事被割裂,不该如此,或是只能这样。哪有这么多不可行?生活里的故事,特别是“情”,密密麻麻的大片,不能认证。看见的理由是“通彻”,“装着不懂”,才能有理由一直走下去。柴静说她认为的采访是病友之间的相互交谈。其实不光是采访,你与他人之间的相处的一切都是如此。你接受然后自给自省。保持一种简单自持的态度。“看见”的力量是“自我”。
能说道理的人,常有局外人的自感,以完结者,幸存者的身份自结。又不知何时何地,何人愕然醒悟出智慧,智慧是悲慨者的“忘书”,总在故事之外,脱离存在。故事里的心情与情感,可能会比道理与智慧流传的更久。它们是每个人的样子。可无论怎样,只有“看见”的故事是一切的开始。你无需注释,“故事自会展现其本身的力量。”懂得的人,无需纠结于道理与智慧,你看见故事,把心情与情感体会。这样,你只是听书的人,若有如何感触,不过曾经拥有,心地澄清。
你看见的,不说出来,变成了故事。故事只是故事,看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