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来了,我的恐慌并没有增加多少,因为它的发展趋势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坚决阻止了大年初一下午就急巴巴要回娘家的小姑。我也有理有据地提出今年不走亲戚。这不仅是响应政府和终院士的号召,更为了孩子和我的身家性命。
虽然一直以来的观念冲突和矛盾,表在生活中,常因为孩子而时常露出狰狞的面孔,如今因为这场疫情终于白热化,于是初二下午我和孩子就回了城。
初三我和孩子睡个天昏地暗,醒来时相视而笑:耳边没了催促起床的声音真好,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第二天我就犯了,首先我要解决一日三餐的问题。初四就戴着口罩到超市采购了满满的一购物车食物。服务员说我这是在囤积商品,害得我跑了三次才把全部商品运回家。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睡足吃饱之后就开始调整生物钟,一天只吃一顿饭会饿坏我的孩子的。连着两夜都是10点多睡觉,虽然离9点睡觉还有段距离,但是我们一日三餐可以正常,生活作正朝着规律方向发展。
昨天天气明媚,我们睁开眼在床上背了会儿古诗,上午在院子里轮滑,然后她写作业我做饭。午饭后又写了会作业,弹了会儿古筝,4点时上了一个小时的网课,结束后自己开始自由创作:第一次试着在石头上作画。爸爸想和她说话她没空,视频她不接直接给个后背,因为她正如火如荼的搞创作。天黑了她给她拉开了灯直到她肚子饿的咕咕叫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吃饭时又听了会古诗,孩子一时兴起连明天的背诵也完成了。
晚上睡前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小胖,一个人在家上次回家没有给它放太多的狗粮,估计这两天又饿的挣脱了脖圈在院子里大闹天宫,明天我得带上身份证回去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