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纬三路上的华美达广场国际酒店,静静地矗立着,在冬日的凛冽中,静雅端庄,不失芳华。虽然她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已经矗立了多年,我却未曾走近过她。今晚,如果没有晓月的相约,我也许会与她的美丽擦肩而过。这更应验了那句话,这世界上并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与探索美的眼睛。
站在华美达酒店的一层大厅等候电梯,耳边传来古筝曲“高山流水”,晓月说演出地点在M层的“紫罗兰厅”。这次演出是应农行之邀,参加他们单位的新春联欢晚会。今晚我们先来看看舞台,具体地说是看看舞台是木地板还是地毯。舞台在“紫罗兰厅”的最前面。我上了那台子,它由18块积木搭建而成,所谓的积木就是地毯加铁片包边的方块,这样组成一个约3米宽12米长的舞台。啊,地毯,我又看见了地毯,那曾经让我有点担心惧怕的地毯。如今我又看见了它。过几天我和晓月、浩然、心仪他们将会在这里舞动桑巴、恰恰恰,虽然已经不再惧怕地毯,但我的内心依然有一丝遗憾。
想起那一次与浩然在西郊一家酒店演出时,舞台也是地毯。当时我很恐惧,因为一直以来,不管是在拉丁舞学校还是参加拉丁舞比赛,我的拉丁鞋接触的都是木地板。也许对于拉丁鞋来说,它已经习惯了那质朴厚实的木地板,也许羊皮材料制作的拉丁舞鞋与木制的地板是一对绝配。舞鞋只有在木地板上旋转踩踏,才可以产生那种安祥的飘逸的感觉。而地毯上的恰恰恰,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考验。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心里没底儿,感觉旋转速度也要慢好多。好在浩然的舞台经验丰富,让我转危为安,转忧为喜。当时记得我们两个是分别从舞台两侧上台的。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他就抬起双手合着音乐节奏击掌与观众互动交流。他就这样边击掌边跳着恰恰恰的舞步上了舞台,我则学着他的样子与观众互动着。他的舞姿很稳健,我的旋转也很流畅,那一次的演出很成功。演出后我写了一篇文章“沸腾的舞台”,记录下那美妙的一刻。
面对地毯,如今的我已经镇定多了,虽然依然想念那敦厚的木地板。我想我的恰恰恰不会因为地毯的出现而不再美丽地旋转,我的拉丁舞鞋也不会因为地毯的出现而变得羞涩不安。就像人生,你也许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拐角处会出现什么,会发生什么,但你可以调顺自己的气息和步态,让那所有美丽亦或沧桑在你面前化作行云流水。
走出华美达,郑州的街头静谧平和,少了白日里的浮华。回首依恋地再望一眼,华美 的建筑在冬的夜依然阑珊。
那无与伦比的妆容
至少在外形上,通过化妆师的巧手,你可以拥有一张明星脸。
--------桑巴
下午三点,我们定在任砦北街与文化路交叉口的“小男孩美甲”二层化妆。化妆师叫安娜。
安娜说她从小就喜欢画画。上小学时在课堂上也不听讲,光顾画画,老师从她身边走过都不知道 。正是这种对画画的执着与热爱,让她成就了现在自己的事业。现在有许多电视台的主持人都找她化妆。
她给我化妆时动作轻柔,神态宁静。我说安老师你是不是在我脸上画画啊,她说是啊,我要化一个跟你跳的拉丁舞风格一致的妆,我要别人从你脸上看到拉丁舞的妖媚与飘逸,自在与浪漫,野性与俏皮。
这时我感觉有一双美丽的令人炫目的眼睛在我身旁闪烁,那是已化好妆的心雨的眼睛。那眼角纯纯地翘起,一抹靓蓝色让人充满暇思,令人想起来自保加利亚神秘的蓝玫瑰;那樱桃小口轮廓分明,而涂上去的色彩是怎样的动人心魄啊,那是一抹具有戏剧效果的大气、明朗、野性且不失典雅的火玫瑰。
我问安娜,你的手施了魔法吗?安娜笑了,说这是我的专业,我只是尽力把我喜欢的事做到最好。伴随着班得瑞的钢琴曲“跨越日光”,安娜的化妆间笼罩着淡紫色的芬芳。恍惚间我感觉它像森林里的魔法学校,把所有走进来的女子都变成了精灵。
期待着与安娜的下一次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