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五五六):关键总是只在于下一步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护航至此,以后的路要靠自己的脚步丈量了。努力吧,无私勇敢坚定选择医学的姑娘,未来力争做名好医生,就算路不坦荡,也要做自己的太阳!”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开会游玩二不误

三上名胜黄鹤楼

药补真不如食补

食补还不及觉补

新产品被体验者

评价的难以言表

已经感动了自己

感谢您!感谢您!”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中国教育和国足一样一样的

只是比赛场变成了诺贝尔奖

100:0

问题出在哪里

最高境界是热爱

如果抛去外在的功利

哪个孩子从内心深处爱学习,爱学科

很高兴我的孩子只对历史表现出一些热爱,无功利的热爱”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白露》

白露霜晞已

伊人素妆立

道阻跻右长

幕天又席地”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足协领导选择第一原则,先给自己免责,花钱又不是花自己的”

“其实何止足球如此”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作为一个在网路上混的人,看得很清楚,这两天给路虎女洗白的人出来了,骂路虎女的评论多了的文,平台把我评论区都强硬地关闭了。”


翻一本书(没有个性的人/(奥)罗伯特-穆齐尔著,张荣昌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其中写到:

“一0-游览瑞典堡垒的延续进程;下一步的道德:

永远也不是人们正在做的事,只有人们事后所做之事才是决定性的。

我是说,问题不在于一次失足,而在于在这之后迈出的下一步。~关键总是只在于下一步。

有时我想,一个人甚至会通过一桩罪行而变得幸福,因为它给他提供了某种压舱物,从而也许使他一路航行得更稳定一些。

今天人们看不见自己的完整形象,人们永远不用整个形象活动:情况正是这样。

你怎么设想这件事?

我还根本没去设想它;我刚才才突然想起来的。”


“九-阿加特,当她不能和乌尔里希谈话时:

她经观察发现,原来恰恰是那些对个别部分反抗最烈的人,后来对整个生活都采取随遇而安的态度~所以,她尽管对自己不满也并不确信,做一个勤劳、善良的人会更好一些。

他是个好人嘛。他是那些总是带着善意行动的人之一,但他们身上没有善意。”


“八-两个人的家庭:

原本指望惯常的生活的中止会带来的那种促进作用被新情况造成的种种分散注意力的事情给抵消掉了。

协助他意外解决了这个问题(*搁置了几个月的事)的是那些打破常规的想法之一,至于那些想法,不但可以说当人们不再期盼它们时,它们才会出现,并且甚至可以说它们的出乎意料的闪现令人想起…

在以后,信息更发达的时代里,命运这个词很可能会具有一种统计学的内涵。

不久我便失去耐心,不想继续用我的全部力量去捶打这个楔子。~这导致某种极其没有个性的结果。~一切都到达同一个目的地,一切都为一种讳莫如深和不容争议的发展服务。

人们今天还称之为个人命运的东西,正在受到集体的和最终可以用统计方法把握住的事件的取代。

这就是,仿佛在我们内心有两个相互独立的生活层面,它们在平时深深保持着平衡。~仿佛人有两个命运:一个是活跃并不重要,正在发生着的命运,另一个是静止并重要的,人们永远不会获悉。

因为每一种受到高度培养的人类的风俗在自身中就已经孕育着更迭的萌芽,并每一次越轨的激动很快就蒙上一层淡淡的悲伤,荒谬和厌倦。

她问,对于XX,你究竟是赞成,还是反对。

他答,问题根本不在这儿,他所谈的是有关于世人的游移不定,不是他个人的优柔寡断。”


“七-收到克拉丽瑟一封来信:

他总是保持一种中间状态,他既有一个不认为自己业务能力很强的有经验医生的那种自命不凡,也有超然于精神传统已经又恢复了朴素和园艺劳动卫生术的合乎时代精神的人的那种自命不凡。

“你们究竟要对A怎么样。”

“要么他有精神病,要么他就是一个罪犯,这是对的。如果她自以为能够改造他。我是医生,我总得也允许医院牧师自以为能做到这一点吧。她说拯救。为什么她不应该至少见见他?””


“五-他们干不公正的事:

在这种不再相干中,不知怎地总是表现出,人们在生命的任何时刻都不是完全很自由自在的。

很可能是因为我笨。

你不笨。

我学习一直不好,从来都是似懂非懂。

这不说明什么问题。

那很可能是我坏,因为我不接受我所理解的东西。

她从不完全和什么事融合,她也和他一样是一个感情强烈的不完整的人。~她的行为中没有哪个与她最近的环境相称,而是所有的行为都依赖一个极其可疑的最远的环境~她有一种特性,她可以干不公正的事,却不会让人在心头生出这是不公正的想法来。”


“四-从前我有一个伙伴:

人们一进入这个年龄,诗意就会勃发。许多人十七岁以后没写过诗,七十七岁写遗嘱时,他们突然写了一首诗。

“生命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原则依然无可争议。”

“起主要作用的是道德危机,社会衰败紧随其后。”

“这就像一座石膏树林。”

“我像月光下的一条狗那样感伤。””


“一-被忘却的妹妹:

“告知你我已经逝世。”~电文下的署名是“你的父亲”~这就是他,是他本人通知了他的儿子。

就在琢磨着这样的问题时,他已经慢慢走进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城市在他面前展开。

他穿上的是一身宽大的软羊毛便服,近乎男丑角的演出服~但是当他走进他妹妹在等候他的那间房时,他对自己的装束感到了惊讶,因为他发现由于偶然的神秘安排自己面对的竟是一个男丑角,第一眼看去完全酷似他自己。

“我倒不知道,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她笑着说。(*他比她大五岁。)”


------


读到一篇文章,

其中写了9/6,或者6/9,

这个在先;然后,

在我合上一本书的时候,

我注意到了封面上,有6,有9,

这让我觉到某种好奇:

怎么会?然后,

在我刚才再去察看那封面进行核实时,

发现,那就是一对双引号:

“”,样子有些夸张,或者,

因为我自己的某种误判。


在那本书翻完了第二卷之前,

已经决定了:只将这卷翻完就结束,

那更厚实的第一卷,就由它去吧,

日后,也许会再翻,也许不会,

不是现在所要考虑的。

和它相遇的体会,值得记下一笔:

最先翻的时候,最兴奋,以为

它像前面的那本阿尔托的文集。

结果呢?不是这样啦,

如果说那个,像是起步难,然后越来越轻松;

那么这个的话,就是起先以为一见钟情,

然后终归是觉到:先前是一种错觉。


读到一句话,

在某一位的访谈当中,

他说的似,穷人相对于富人或有一个优势:

富人,无从体验到穷人的生活中的轻松。

这句话,有点像一面哈哈镜,

带我在什么时候,看待这个世界:

雨天,走上天桥;

前面有一位女子,她穿着紧身的裙子,

在抬腿上台阶的时候,她有用右手

按住了右侧的裙边。

我看到了,猜她大概是因为觉到裙子的紧

给她的大腿带来的压力,所以做出那个动作。

我想到了自己,小心翼翼地迈每一个台阶,

因为脚下的宽大的、底部有些打滑的洞洞鞋。

就是这样啦,每个人各自因为各自所察觉的约束,

体验着自己的体验:倘若她代表富人,我代表穷人,

她体验不到鞋子给我带来的这些;

倘若她代表穷人,我代表富人,

我体验不到裙子给她带来的那些。


迟点,

她已经走去不知哪里了,

我还在天桥上,小心地下:

必须承认,上如果说是小心翼翼;

下就得说是如履薄冰。

当时,一面很专注地盯着脚下,

一面脑袋里在悬想着什么,

或许是沿着什么书中的观点进行自己的阐释

或者演绎?然后,突然之间,

脚下一滑,

左脚,身子失去了平衡,前后左右地摇晃,

好在,这一次站稳了,虽然同时

已经以为自己要跌倒,嘴巴里发出了一声响,

某种应急的惊呼。

桥下,有一位小伙子闻声抬头看来,

这时,我已经自己搞掂了自己。

没有冷汗,只有心中觉到的

一紧,一松。

刚才想到的那得意的观点,

就在这当中,飘散,

让我现在,无从想起。


类似,

还有一紧一松的遭遇:

那是在那个雨夜,带着小黑在外面走了大圈,

已经回到小区了,眼看着胜利完成任务,

自己在想或者没想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黑突然一声大叫,

闻声看去,是狗和猫在对峙,

二者相去不到一米间隔。

我应急地大喊了一声,

意思是让小黑赶紧走开,

小黑闻声,走开了,

猫还在原地,我小心地走过去,

盯着这猫,好似它也在盯着我,

我有点紧张,怕它会朝我冷不丁地扑来,

绕开一些地走过,

走过的同时,觉到了自己的头皮在动:

从后往前涌,又从前往后涌,

那感觉写成习语,就是:

头皮发乍。

那天,

我从那个有人值守的井口走开,

后来又遇到了一个没有人值守的井口,

水从井盖的孔洞向上喷出来,

多少有些似景观,比如:喷泉。

这天,

我又从那两个井口走过,

特意地,在第一个井口处,

等到路上没有车在走,

快速地跑去路上,低头查看,

小黑跟在我身边,看清楚了,

写着:污水。赶紧地,跑回人行道上,

小黑在身边跟着一跃。

在第二个井口边,

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有难闻的味道,

其实不用过去,也能猜到是写着:污水,

也还是为了画蛇添足,过去看了。

然后,好奇:

为什么这个够臭,那个没味道?

雨的天,雨水是怎么进到污水管道?

然后,再因为满溢,而从污水管道

冒出来,进到雨水管道?

这些个,是不是设计上已经合理遇见的?

这些个,是不是后续有办法能够改进的?


---2024年09月08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六一七)  2022.03.05

正要坐下来,在屏幕前。一阵巨响,从外传来。赶紧跑到阳台上去,以为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倒下了,没有看到任何的迹象。那声响应该不是从小区里发出的吧?楼下的人们各自都是不紧不慢的姿势。你跟着跑出来了,探头向外面看。你看地面的时候,我看那个工地。我在一一搜寻那些塔吊,那些长高一些的建筑物,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些戴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各自都是不紧不慢的姿势。

我转身回到座位上,你还在喊,意思是让我和你一起查看清楚。你问那一声是什么声音,我回你也许是什么车爆炸了吧。屏幕的光亮在自己的眼前,刚才那一声蛮应景的:今天是惊蛰,应该有一声春雷响的。不过,那一声绝对不是春雷是可以肯定的。不过,那一声的动静恰似一声春雷也是真的。这年代,太多拟真了,很多时候让人分辨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先到,真实的那个,还是想象的那个?

早上,站在阳台上,看向那个工地,觉到它自从开始往上升以后,变化就变得很快了。不似之前,几乎每天都是那么一个大坑在。不过,大坑是何时开始转化为开始往上生出东西来的,自己好像没有印象,或者说,没有把握到那个切换时刻。或者说,那个切换时刻并不是那么凸显,而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周,反正不是在一夜之间。那个时间点,出现在楼下的人还很少。

工地显现出有一排戴安全帽的人在行走。真的是一排,从右往左大致相同间隔地行进。真的是一排,从自己开始把手机拿到手上,到最后拍下一张,时间在我的手上耽搁了好些,以为会赶不上了,还是抓住了那个尾巴。那只队伍,真有足足一个排的人。继续看,看那工地的各处,见到了那些安全帽零星又聚集地散落在各处。这是一个小小的新发现:以前看到的多是工程车,现在多是工人。

带着小黑下去走一圈,最后在那菜店带点东西回来。鱼是首先想到的,昨天早上就拎在手上了,在这条鱼先被别人拎起又放回原处之后,正觉到庆幸,转身发现在排队等着收银的队伍很有些长,赶紧地自己也将它放回原处,快速退了出来,说是等到下次吧。后来,又下去了一次,专门为了这鱼来着。这一次时机不对,已经不存在鱼了,不管是先前自己看上了的,还是先前自己没有看上的。

后来,还下去过一次,不是为了鱼,而是为了馒头。时间来到了下午,给你烤的馒头似乎味道不错,想下去再来一份馒头,给你烤多一些。同样,是扑了个空。这些个昨天生出的空穴,今天填上。想起来了,自己进店最先放进篮子里的是一包馒头。路过的时候,见到土豆,选了一些。然后才是取了那条鱼,昨天早上看上的那鱼。路过的时候,看到了猪肺(其实有好几天了,我都在找寻这个)。

把它收进了篮子里。走去队伍的尾巴上,回头又取了一根胡萝卜。站在尾巴上了,东张西望着,看看还要捡点什么。那儿,那位做洁卫的正在选粑粑柑,这个你很喜欢吃,盘算一下家里还剩几个,决定还是上前去,再选几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好啦,这次就这么多。回到篮子搁在的地方,站在了队尾,前面是刚才选柑子的那位。正好,和她聊聊天,问她:这个天,垃圾都是怎么运出去的?

她说就从东门,垃圾车停在那里,送过去就是。再问:这个天,厨余和其他垃圾不分了?我都没看到装厨余的垃圾桶了。她说装厨余的都放在外面了,属于被封的小区外面了。她又说她还是分开的,不知道她们分不分。我说是不分了。(最先,我带着两个袋子下去,以为时间点不对,只好把装厨余的那袋搁地上。后来,我特意在要求的时间点下去,见到搞洁卫的在,问她放哪,让我一起放下。)

我笑笑,说这样还好,垃圾能够出去。她笑笑,说第一天的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弄不出。是啊,这些天,看着那些垃圾桶似乎总处于饱满的状态,总让我怀疑运出去是存在一些困难的。这些天,没有见到那位原先总能见到的(他住小区外面),让我想到恐怕是少了好些人力来处理这些垃圾;让我想到,这样的人力之前是无所谓本地不本地化的,遇上这样的场景,还是本地化显得比较妥当些。

下午,读到一条分享,某人说自己成了光杆司令,忍不住笑。晚上,在外面踢球的时候,一面在脚下踢着,一面在侧耳听着。某人在讲电话,先讲的是一个产品的技术细节,他干的大概属于研发这块。有关于技术的这块聊完了,切换到情感的抒发,说是他下午觉到了郁闷,因为接到了通知,发现自己被多扣了一些钱,在这个月的工资里面。他说是很小的一件事,他说因为对方的做法让他不快。

他说接下来,他会找对方的麻烦,既然这次对方因为他请假按对方主张的规则扣了他的工钱,那么回头他会向对方主张自己先前的加班从来没有发过一分钱,他说对方有一堆的不是,自己本来也不想追究的,这次对方这么做了,自己回头也要让对方不好受。侧耳听着,听到了更多,他本就打算走人的,他正在联络的已经不是现在的东家。他说对方原先是在阴谋,他说对方现在是在阳谋了。

他说对方又不敢开堂布公地说出炒人。算是听了一个大致完整的故事,显现出来组织和成员之间的关系的一种。第一时间,听他说起回头要去找对方的麻烦时,想到的是,或许自己可以给他推荐个律师。第二时间,听他讲更多之后,想到的是别的:当组织和成员之间的联系,已经因为情形的变化,来到了新的境地时,该如何达成某种程度的坦诚,向对方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达成某种共识?

暂时没有解。除非是身处其境,又抽身事外,自己终究是想不出啥切实的法子来。就像某天,读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心理咨询者不要以为自己能够帮到对方什么,什么也帮不到,只能是通过自己的在场,陪伴着对方,在时间的流逝当中,耐心等待对方自己发自内心的转变。甚以为是。最关键的是在场和陪伴。就像那位爸爸控诉那游戏服务商是一面,他自己在场和陪伴着儿子成长是另一面。

我把那本小书翻完了,先前我说过我不喜欢的。合上的时候,我还依然没觉到喜欢,但是已经有所改变。是在快速地翻到后记时那会,一个年份,一个时段,二者显现在眼前。我预先知道作者是哪年出生的,我将这年份加上这时段,推导出作者是文中主角的后代。是在那么一瞬间,我觉到了自己的感动,或者说,觉到了有水在眼睛里。他有足够的理由写出前面的那些,他那样写出其实很合适。

后来,我在想,如果我不是把这本书当成小说,为了让自己始终保持那份好奇。如果我当这本书是非虚拟的,为了让自己能预先总体把握,像平时那样。我应该会先读到这个后记的。那样子的话,或许,这本小书,我会喜欢多点?后来,我在想,虽然这本书,读着时自己并不喜欢,但是读它确实给到了自己好些启发。他写的是一个人,一家人,一种人。他写的似每个人。完成于2022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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