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中的“道”
昨天晚上,在线上学习时,有师友问光远老师:“为什么孔夫子说:‘吾道一以贯之,忠恕而已’,不是说‘仁而已’?”听了老师详细分析解答之后,当夜难眠。凌晨醒来再也睡不着,看看表才3点53,到4点58起床,一直迷迷糊糊。夫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今天,把《论语》再看一遍,发现:在20篇15900字的《论语》全书中,“道”字最少出现在57章里边,最少85次之多。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看来夫子不是不说“道”,关键是说了谁能听懂?孔门弟子三千,七十二贤,唯颜子、曾子得其宗,解其意。就连纵横捭阖能言善辩的子贡也是晚年才逐步了解了夫子,把夫子的道称为“宫墙数仞”“日月”“天之不可阶而升”,年轻时不也说“固天纵之将圣”,遭到老师的否定吗?
《论语》书中,有引导、道路、称道之解,有大道小道之分,有天道、有人道,更多的指向圣贤之道、大学之道、君子之道、中庸之道。
“道”,即人所当行之路谓之道,即圣贤大道,或者说是“大学之道”。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周易·系辞上传》也说“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夫子的“道”指什么?夫子没有说。《中庸》里面说,“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那么,《论语·里仁篇》第15章,孔子说:“吾道一以贯之。”曾子解释为“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就非常合理近乎老师的含义了。
云门隐者说:圣贤大道、大人之学,根于孝悌,成于忠恕,化于明诚。
通观《论语》,夫子的“道”,内容广泛,但以孝悌为根基,以仁义礼智信、恭宽信敏惠、温良恭俭让为基本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