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这样的生命体而说,最大的挑战是存活,在宇宙大自然中存活下来。这里“存活”的概念,既是指某一个个体的存活,也是指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的存活,包括族群的存活延续。尽管从表面形式上来看,大自然呈现给人的表象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原始的茹毛饮血到现今的高楼大厦,尽管表象不同,其实质的核心仍是丛林法则,适者存,强者赢。
对于任何一个活的生命体,没有比活下来更重要的其他事情了。萨斯、新冠病毒或这或那与人类之间的一场场较量,不过是大自然中种间生物的一场竞争。从人类历史上来说,仅是人类经历过的无数次为生存而奋斗的激战之一。
人、病毒,到底哪个更智慧?这是让人困惑难解的。也许说这个问题只是个伪命题。这样的比较,本身就是不存在的。各物种间,种间的各个个体之间,本着共存、互为依赖的存在关系。消亡的本身,是生命的本质。至于个体消忘的原因,是以什么方式导致个体的消亡,这已经是超出了生物个体的自身能量。
就象是说,人类通过制造飞机航空器等快速运载工具替代了较慢的马车,以速度更快能力更强的运载工具,帮助人类的个体在地球空间中的流动加快且能传播至更大的范围、到达从前所不能及的地域或空间。同样可以理解的是,尽管只是一段小小的RNA,病毒在无数个基因组合中以其更优更强能力的基因组合,突然其原有版本的能力限制,促使其以更高效、获得更大数量的寄主(人,寄主自生能力已经由寄主本身进行了更新迭代的更强能力者),借助更强能力的寄主(人)的流动,从而使其在地球空间里实现了极广泛的更进一步传播、扩张、繁殖。甚至于使一个新的病毒种得以大面积范围内实现了与人长期共存的事实。这一竞争进化的结果,使得地球上出现了一种曾经从未有过的新的物种。不得不说这是多样性的积极效果。从这一角度来看,我们人类不过是病毒的培养基、孵育器、运载工具、传播媒介体。
假设,如果我们有这样的统计能力,即,以某一天24小时为时间区段,把在地球任何一个角落上所发生的、针对某一种类的生物(如人类)个体的、由任何其他种类的生物个体(如细菌、病毒)所发动的攻击,以及冲突后的结果统计,综合整理出来,估计这数据的庞大以及现象的广泛足以让我们更能清楚地认识到人类的现状。
或许,对于已经获得了生存的人来说,最受困的挑战,正是我们头脑里那些受自身能力限制的、自以为是的、不合时宜的、僵化的理论和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