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小山
写在前面:总爱做光怪陆离的梦,觉着好玩,便胡乱记下。本菜鸟工科生,文言文的遣词用句难免不精确,不要太较真,有啥错误,请温柔地指出就好。
余浅眠,难入睡,倘入睡,必入梦。
所梦之时,之景,之人,皆怪诞不可寻。
梦醒时分,梦中如何,常常忘记。
今日午时小憩,与梦中遨游,醒来竟未忘全。是以以笔录之,供日后回忆。
既入梦,醒来之时在某宿舍,高中恩师老吴在上铺讲解答卷。虽耻于自夸,但老吴确夸赞余一番。余窃喜。待余下床,与两三高中同学嬉闹,后事遗忘不可考。
继而场景变换,学校竟在有水之地,余与二三舍友处处游走,欲寻食物裹腹。吃食虽多,兜兜转转不得吾等所欲。
而后到一旅游地,似见一同乡之户,是以上前寒暄几句。这时间,忽听犬吠阵阵,人声鼎沸,隐约夹杂着枪鸣声,叫骂声。
余与众人寻声而去,到一密林。只见一群衣着兽皮之人,手拿猎枪,步步靠近。一老汉满脸恐慌,嘴里不住求饶。
打听方知,老汉之犬闯入一恶霸私人密林,咬死其饲养的野猪。是以恶霸命人算账,欲除老汉及全村人而后快。
据村民言,恶霸不知从何而来,占山为王,钱财众多,所来之后多怪事发生,村中人常不知所踪。
余甚惊,知此恶霸绝非善类,妖道也。
惶惶不知如何间,忽闻孩童呼父亲声,咯咯笑声。余定睛一看,一老妪抱一女童向此走来。恶霸一脸慈爱,余方知其为恶霸爱女名唤蓓。此女与常人大不相同,身型异常娇小,言语幼稚非常,恐心智受损。
余灵机一动,上前逗之。幸得其甚欢喜余,是以余得以随之相伴,免得村中血灾。
老妪引余去蓓之闺房,一路至密林深处,天愈黑,路愈陡。直至一高脚木楼,妪抱蓓前行,余跟其爬。越往上去,层愈低,血腥之气非常,余愈觉呼吸不畅,动作也愈慢。
妪催余,余不敢停,只得向上爬。甚久,余终登顶,然面前只有一四方木盒,目测刚好容蓓之身。小门由下至上徐徐打开,血腥之气扑面而来,余隐约窥见内有森森白骨。蓓爬入,妪不知何时站余后,推余入。余大惊,遂挣扎,意识全无。
再醒之时,血腥之气以散,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小筏至上,漂流于一片汪洋之中。余心念所知,恶霸被灭,引发黄河决堤,余正于黄河至上。
余无可奈何,顺流而下,远远望见一大浪袭来。余甚惊,所幸余命大,此浪讲余送至岸边。余折路边树枝为杖,扶杖而行,拾阶而上,但见一牌匾,上书:武汉大学。
正惊讶,一女呼我,待走近一看,余友小白也。小白引我食堂一游。
武大食堂,粥甚贵,四元一碗,带精美食盒。奈何余袋中羞涩,无钱买单。
踌躇间,场景又变。
再次清醒,余正从宿舍床上坐起,看向四周,皆是初醒茫然的舍友。
忽听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常,从窗探头一看,初中老师刘文正主持毕业典礼。余正纳闷,再一看,所有学生皆穿学士服,大四学长也。百思不得其解,再看,外面乃逸夫图书馆也。欲再看,典礼上人以从窗窥见吾等,指指点点。
忽而铃声大作,余从梦中惊醒。
该去实验耳。
余头绪混乱,回想只得零星片段,遂余记之,供世人传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