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雅安,天气都在变,夜晚都想不出明天穿什么衣服,头发是束起来还是散在勃颈里……
妈妈要做个小手术,因为是声带息肉,所以我只能每天发短信去问她怎么样,周一的手术拖到了周五却还是没有确定时间,因为妈妈的血压不稳定,电话这头的我没法打电话去听听她的声音,百度百科里的声带息肉让我觉得陌生而不可相信,我问了春雨医生里面的医生,也问了同学朋友,他们都告诉我息肉是小事,小手术而已,其实我也知道息肉不严重,可是心里就是始终安定不下来。
我的身体底子好,从小到大点滴都没输过几次,更别说进医院了,我对医院,或者说很多人都对医院有种莫名的恐惧,医院让我感觉不舒服,说不出的一种害怕,此刻,妈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着血压稳定来安排手术时间,我在离那里很多公里外的学校图书馆拿着手机,心绪不宁,手下有该写的作业和要交的报告,我却依旧不知道该下笔干什么。
我想象着那个医院的样子,病床的被褥和病号服,还有妈妈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回我短信的样子,桌子上放着爸爸买回的馄饨还没有吃完,嘈杂声音在走廊里各种环绕……
我甚至想起微博上看到的一些小手术却因为某些意外而发生不幸的报到,我知道是自己想的过多,也知道我应该去做点该做的事而不是坐在这里发呆乱想,可就是有时候这种胡思乱想停不下来,我的心似乎砰砰砰跳。
前两天,室友橙子突然红着眼眶说,她们协会的会长家里出了事,希望我们也捐点钱,我打开了最近出现频率特别高的点滴筹,那个男孩比我大一岁,是协会的会长,爸爸得了癌症,橙子说会长一直都看不出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的样子,只是前几天请了半个月的假,走的时候还拜托他们把协会的事情做好,我想象着那个男孩那时的样子,对着一起工作的同学们只淡淡的笑,转身却不得不做个男人担起一家人的担子。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过多关注还是真实就是这样,我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癌症,因为病痛深受折磨,也有那么多的人为此奔波,一夜白头也许是真的,越来越多的感觉让我明白健康的重要,还有家人的重要
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把医生奉作神明,原来是对生命的无助和恐惧,所以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想要让医生成为自己的希望,在那个时候,我们作为亲人,对病痛无能为力,也只能等待和祈祷。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依旧在胡思乱想,依旧在祈祷神明,我暂时自然不能够给妈妈打电话,短信却也似乎依然不能够让我安心,只是默默祈祷着,希望妈妈好起来,希望我们都好好的,希望这个世界病痛减少,希望这个世界人人真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