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在手机地图上查询了从可可托海到伊犁的车行距离,有1100多公里。如果,歌中的那位可可托海牧羊人,真的是万千痴情起来,勇敢地卖掉了羊,果断地从可可托海出发,不顾一切地一路向着伊梨方向而去,去寻找他的歌美人美的心上人养蜂女,说起来那样的真情行动,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躬身入局的行动总比说说写写唱唱画画要来得坚难多力少倍。
落实到行动是需要放下很多社会性附属,身心合一的行动比喊口号与唱歌要有更加坚定的思维。牧羊人仅仅只是听人家说心上人在伊犁而矣,对于不辞而别之后的无限苦思,只是有了这么一丁点的消息,能够推动那么大的决心与毅力去找到一个人吗?这是需要一种兴发起内心最是原始的强大的动力。
很显然的是,我们从《可可托海的牧羊人》这首歌词中可以读到,作为现代“失恋”的一方,仅仅只是唱出了浮于表面的浅层的一种粗糙情感俗语,相比于800多年前处于中世纪英国情歌《斯卡布罗集市》,不仅是粗糙的,是粗俗的,是庸俗的,是低俗的,而且还是淫涵某种邪念的。如果这首歌曲来源于真实生活中的一个故事,就难怪那位已经结过婚,生了孩子的养蜂寡妇,会选择在某一天消无声息的远离,可能是逃离,继而消失在茫茫草原的某一个角落里。
这不由地,让我再次想到我的一位同乡人,他曾经说过的一句箴言:《诗经》之后无文学。
《诗经》的文学性,当年孔子给予的评价,确实是到位的:《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真正的孔子,是没有把自己捧到很高的位置上的。而是后人,而且是孔子死之后几百年的一代代后人,逐渐的把这个人吹啊,捧啊,一直捧到了天上去了。
当年的孔子,其实很明白自己本质上就是俗人一个,生活中的他喜欢吃肉,又好面子出行没有马车怎么可以呢,他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在当时的生产力落后情况下,仅仅是为了活命而巳,为了维持苟活着一条命而已。他觉得自己实在与无法与《诗经》中的可歌可诉的淳朴人们相比,他觉得自己。是有心计的,他觉得自己更多的时候,活得是很虚伪的。他说,他一辈子里见过的人,好德要远远地少于好色的。
我们试着去听一听《斯卡布罗集市》与《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可能就会感觉到,谁是好色,谁在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