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身上最让我难以忘怀的
不是他的潇酒与青春活力
是他那一份稳妥和甜味
像冬天炉火庞
用勺子挖一勺绛红色的京都念慈安
放在嘴里那种奇妙的质地
不知不觉气也顺了肺也润了感冒也好了
甜丝丝的是童年最美的回忆了罢
偶尔还会不恰时宜地想起他
当看到第一片秋叶
当完成第-篇诗歌
当捧起第一捧秋风
当看到早晨第一缕朝阳
仿佛那种稳妥依然寄居在我那死去的心里像幽灵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我不怪罪他不恰时宜地出现
我也不怪罪我曾经的胆怯与不安
他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给我的情感那种像浓雾笼罩像奶油丝滑像帆布厚实的
难以言表的感觉
那种蛮喜欢的感情
的确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