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认知、科技多方面都取得了长足进步的当代社会，精神卫生状况 - 人内心的安定、幸福感、人的理性和爱的能力…日益在向相反行走。
越来越多的心理问题，越来越多组织标准化的机器人；人和人之间不再是完整人格之间的关联，而是作为经济功能的关联，或者娱乐消费者之间的关联。精神卫生？先共同富裕。
只有在一个极度不正常的社会里，去除个性化以融入群体才是正常的。为了组织效率、利益或以某种政治、宗教的名义，通过操纵舆论环境、人的思想和感情，试图使人整齐划一，把难以驾驭的多样性还原为可控的统一性，是一种奴役。
但也许，自由主义只能在人均资源充沛的环境中发展，人均资源匮乏的情况下需要频繁和强力地干预。
再者，一个复杂情况的真相是永远难以折叠的，几乎所有重要议题的全部真相，都是与简洁不相匹配的。
只希望，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一亩三分自留地，能让人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