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端午6月9日,可是69诶,这个标题和日期一样有一点点污。不要多想,我只是表达端午这一天,并非说关于今天的啪啪啪。早上醒来还是五点钟,没办法,上了年纪瞌睡就变得少。看着身边的媳妇还打着芬芳的小鼾,此时若是想啪啪啪,把她折腾醒,只会自己的脸上先被啪啪啪。所以深吸一口气,念一句阿弥陀佛,如老僧禅定,让欲望的恶魔灰飞烟灭。
五点钟的天空,东方已经镶了金边。在儿时的记忆中,过了端午就要进入炎炎盛夏。我成长于一个小县城,四周环山,嘉陵江和她的支流从城中流过。那会儿的这一天,似乎并没有假期,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父亲会大清早就起床,去山脚拔下最新鲜的艾草,带回家时悬于门口。在我们起床前,会把鸡蛋、新蒜和一些艾叶放在锅里一起煮,香气一直跟随到梦中。早餐就是艾叶版的水煮蛋和煮熟的蒜,当然少不了蜂蜜与粽子。上班后的这些年,关于端午能想到的是,这是在10月份以前最后的国家法定假日。过了端午,为了让10月份之前的日子不那么难熬,年假的计划就要提上日程。
看了一会五点钟的天空,想着应景的艾草只能去菜市场买,老妈正好醒来喝水,她随口说,现在卖的艾草肯定都是前几天都采好的。在传统观念里,节气是非常重要和讲究的,端午是一年中阳气最盛之时,这一天的艾草和菖蒲药效也最大。民谚说:“清明插柳,端午插艾”。
也许买的艾草并非今天所采,可如果没有了形式上的传承,哪还能剩下些什么?毕竟城市化时代,每个人的故乡都在沦陷。所以,还是少一些幽怨,多一些达观,没有时光机,过往谁都回不去。把能留下的味道、习俗和故事,教给下一代人,无论时代如何演进,节日只要在每个人心中就好。
有一首诗名字也叫端午日,一样没有讲啪啪啪,前四句为:
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
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
非常不忿地的一点:作者说现在老了,谁还有心思平白无故去感慨万千。我也的确没有感慨万千,可我也不算老好吗?
看来,端午日只好通过啪啪啪来证明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