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陨落了一颗星星,你是否看到了它划过天际时带走的乡愁?
读书,想要寻求那种真正能从心底里带来感动的文字,他都有。
今晨,久违地迎来了冬雪,不自觉地想起先生的那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还感叹先生怎么就能写出这么柔软挑人情绪的文字,没想到中午就看到那则“台湾著名诗人、《乡愁》作者余光中于12月14日病逝”的新闻消息。一位文学泰斗永远离开了我们,带着永远的乡愁。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他每到一个地方,就能落地、生根、开花,人在台北市厦门街,就能为厦门街留下好作品;人在香港,就能为香港留下传世之作;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人到南台湾,高雄就有了属于高雄的地志诗。全才的创作者,全能的大诗家,跨越主义、跨越流派、跨越海峡、跨越语界、跨越传统与现代。”萧萧这样评价道。梁实秋称赞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从儿时课本里的《乡愁》再到《乡愁四韵》,《白玉苦瓜》……经典,从未被超越被磨灭。
两岸相望,思念成狂
江山北望,神州茫茫,一湾浅浅的海峡,隔断了他望乡的殷切目光,却割不断他思乡的百转柔肠。对他来说,乡愁,是一种既甜蜜又酸楚,既单纯又复杂的滋味。
他说,黄栗留鸣桑椹美,紫樱桃熟麦风凉。朱轮昔愧无遗爱,白首重来似故乡。
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
他说,中国,是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他说,乡愁是邮票,是船票,是坟墓,海峡…
其实那更是,游子割舍不掉的一生的情。
愿你安好,魂归故乡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听两侧,安魂曲起自长江,黄河/两管永生的音乐,滔滔,朝东/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满足地想/从前,一个中国的青年曾经/在冰冻的密西根向西瞭望/想望透黑夜看中国的黎明/用十七年未餍中国的眼睛/饕餮地图,从西湖到太湖/到多鹧鸪的重庆,代替回乡
--《当我死时》
先生,惟愿你,一路走好。在那里,你是否了却了一生所牵挂,嗅到了那不曾寻觅到的小时候的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