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7.5.7
地址:昆明 大溪地
陈勇和的备忘分享:
看着陈勇和图片上所展示出来简单的字眼与图形,在跟随老T做人格修复的这几年深刻的体会这几个关键词:未整合、失整合,丧失主体、人格残缺所带来的跳频,失焦,松散与稀里糊涂,心智持续折损,一直上演着不作就不会死的生命状态,自我意识发展受阻,在那种状态下松散的内核改为溃散的内核也不为过,造成主体丢失达到自体崩解的状态。
在人格的恒定性与人格的统整性之间不断的修复,从僵化封闭隔绝的假我中进化出趋向主动,开放,机智灵活的假我,自我意识逐渐发展起来,人格的维度慢慢打开,趋向开放愿意接受外部资源的进入,并从外部资源获得更多的机会,眼光从一亩三分地转向更广的世界。
看到这张图的时候不惊很感叹,两组关系图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着,并改变着,深刻体会在面对优秀者主体不完整所形成的压迫感,被咄咄逼人的气势侵略,攻击,甚至是无止尽的踩踏,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境地。
而当面对优秀者,主体完整所形成势能对等,有效沟通,澄清与对话,是一场势能的较量,从而获取资源,共同进步。
这都考验着我们的心智化水平:我们如何站在“外部”看“内心世界”,站在“内部”看“外表世界”。我们每个人都有疗愈自我的本能,现代社会要求的心智化水平是一个整合的心智。
当课程再一次讲到人格的时候,想起13班学习的荣格的《心理类型学》荣格依据意识的两种心态、四种功能的不同组合,把人格种类型分为:外倾思维型、内倾思维型、外倾情感型、内倾情感型、外倾感觉型、内倾感觉型、外倾直觉型、内倾直觉型。
内倾与外倾联合是人格统合的完整状态,在内外倾的背后,是生命力(与弗洛伊德的“里比多”有某种渊源)的发展与表现,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人格类型和稍弱势的人格类型,当我们的四种功能处于平衡与和谐状态的时候,我们的优势人格与弱势人格相互补充的时候,我们就和“自性”发生了联系,从而有了真正的人格的核心。
成长与修行的意义便在于此。
自我传记式的观察—创伤p291
@创伤,信念的断裂(对自己形成否认,低价值感)
@婴孩或儿童建立信任的能力,环境的供给一开始是符合其所需,继而是拒绝其所需
@婴儿或儿童的反应性憎恨破坏了理想化的客体(还没有具体人的形象)
@反应是适当的愤怒或憎恨,创伤则是过度与恶劣的
@当有适当的愤怒时,环境的失败并没有超越个体面对其反应的能力
@最终,创伤时对个体经验之纯粹的破坏:破坏你的经验组织,在那条路径上缺乏安全感,就不敢去尝试。
《家庭中的个体发展与创伤的关系》
@创伤相对于是一种失败
@所谓创伤是指客体理想化被个体的憎恨所破坏,是对客体无法执行其功能的反应
(父母情绪的稳定性与恒定性)
在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会有来自家庭或外界的伤害,在人与人之间谁都避免不了创伤,有的是无心的,却在你的生命中刻下了阴影的烙印。
精神上的创伤有一种特性——它可以被掩盖起来,但绝不会收口;它是永远痛苦,永远一被触及就会流血,永远鲜血淋淋地留在心头。”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中的这句话可谓一针见血道出了创伤的本质。
曾看到这样一个故事:
我面对所爱的人,往往会在其身上投注大量的期待,期待这在这场亲密关系中弥补童年的缺失,就像一个孩子会自然而然地幻想一种理想化的父母一样。不管是扮演喂养和照料角色的母亲,还是充当支持和引领作用的父亲,我们习惯把脑海中的这些完美形象一股脑儿地投射给自己的爱人,并且运用依赖,权利,情欲,牺牲的方式引锈对方配合自己的戏码,越是不曾被满足期待值就会越高,一旦这种期待落空,愤怒和绝重的情绪便铺天盖地向我们袭来。我们认为自己那么爱他,那么需要他,对他那么好,而对方却没有满足我们,所以对方“欠我的”,实际上对方什么也不欠,是我们心上残存一个锯齿股的洞,所以即便对方有颗太阳般正圆形的心也填补不了在亲密关系中。
这种“你欠我的”表达方式,或许可以通过制造对方的内疚而达到对关系的短期控制。但事实上,内疚的本质是一种自我攻击,真相是被情感娜架和勒索的一方内心已经很烦躁甚至愤怒了,只是碍于一些情理无法直接表达种愤怒便以攻击逆转的方式指向了自己。然而一旦压力达到临界点,这种攻击很可能就会爆破性地往外释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经常在新闻里会看到一些凶案和惨剧发生在最亲近的人之间。
控制,就像毒品一样,也许在短期内达到的关系能让你感到飘飘欲仙,但它带来的内在结果却具有不可估量的破坏性。其实,越是在我们大肆渲染自己很爱一个人之时,背后却通常隐含看相反的情感,那就是“恨”,是对没有被满足的爱的期待。当我们还是怪褓之中的小婴儿时,我们期待被母亲全情地照料。当我们发现这个照顾者不能像我们期待地那样满足自己,而失去个成年人的照料对婴儿的最坏结果是致命的,这让我们感到受伤,甚至恐惧,并以哇哇大哭的愤怒之声和拳打脚踢的身体呐喊表达出来很多带着创伤长大的人,他们容易将各种不良情感体验带到和他人建立关系的过程中,特别是无措的困惑和潜在的愤怒。而他们的这些感觉所发出的信号,也同样带给对方困感和愤怒,并在不知不觉之中破坏掉彼此的关系。
我们就这样背负各自的艰难与创伤相遇在茫茫人海,却又执着于命运的剧本而流离失所。
疗愈创伤之痛,学习理解生命和人性。当你用更客观更完整的视野与自己和他人接轨时,你将发现你的创伤并非过错,亦非缺陷,而是导向罗盘,引领着我们重修一条已被固化的路径或一组僵化的关系模式。
爱是看到了客体,而不是自体客体。
初级认同p296
@男性元素,他的客体联结之余客体,乃以分离为前提——在做什么
@女性元素:“在那儿”,存在being,构成了发现自我的唯一基础,也构成了存在感(并且持续到发展出一个内在的能力,成为涵容者的能力(涵容者包含:承载与包容,向内沉淀与包容,向外:扩张,链接)发展出运用投射和内射机制能力,以及从内射与投射角度和世界产生关联的能力。
男性元素与女性元素的解离
@哈姆雷特在父亲死前的和谐混融的状态297
@哈姆雷特对奥菲利亚态度的改变及对她的冷酷:他无情的拒绝自己的女性元素,这个成分已经分裂掉了并被转移到她身上,而他自己不受欢迎的男性元素则威胁着要占领他的整个人格 302
@温尼科特晚年对分裂的男性与女性元素的沉思,她在寻找案例中更深的解读
@他或许理解到早年他被他的母亲当成女孩,为此他花了一生的时间去处理,却始终未能辨识出问题之所在。
与客体
@从与客体合一到与客体正面迎击的转移(分化)
摘文解析:
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
《创造性及其根源》(1971)一书中,有一篇温尼科特在1966年提交给英国精神分析协会的论文,题目为《在男人和女人中所发现的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
此文的概要中,温尼科特这样描述,当他在倾听一位男性病人的讲述时,他感觉像是在倾听一位女性病人。温尼科特将自己的反移情感觉告诉了这位病人。
分析师的发现揭示出,尽管这位男性病人在各个方面都感觉像男人,但在他生命的早期阶段,他的母亲将他视为女孩。这正是分析中的移情关系,也是为何温尼科特(如同母亲)感觉听到了一位女性。
这种现象是怎样联系到男性和女性元素上的呢?
温尼科特对这位男性病人详细说明了这种体会,并解释这种体会对自己的影响。如下是他自己写的自由联想:
我花了一些时间来思考上面所发生的事情,却感到迷惑。这里并没有新的理论概念,也没有新的技术原则。实际上,这些我和病人以前都谈过。然而,我们在这获得了一些新东西,新的是我的态度,新的是他利用我的解释工作的能力。我决心顺其自然,看看这究竟对我意味着什么,其结果也将在我提出的这篇论文里找到。
解离
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我从未完全接受男人(或女人)与不同性别的人格取向的彻底解离。案例中的这位男性病人,解离却几近彻底。
温尼科特的这位病人,他身上那“分裂出去的女性元素”可以追溯到他母亲身上(推测是由于她的欲望),他母亲看着这个小男孩时,却认为看到的是一个小女孩。(她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尽管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但依然使得温尼科特反思并重新考虑,弗洛伊德所说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的“双性特质”。
这篇文章中的难点是此临床材料引用的是温尼科特的某一性别认同解离的病人,这启发了他关于男人和女人二者中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的思考。尽管这些观点发生了重叠,但在性别认同和每个人存在的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之间依然存在着差异。性别认同的问题是个很大的研究领域,它发展于温尼科特的作品——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他所希望探索的这些是超心理学性的,尽管这起源于早期几周里母婴关系的现实。
温尼科特对男性女性元素所发表的主要观点是依赖于合适的发展阶段这些元素都出现过的婚姻中的自体感觉。
纯女性元素:女性元素在生命初期就存在了,这时母亲与婴儿融为一体,并不是说“感觉像”一个整体,而是“就是”一个整体。由于自体感将会形成,因此“完整的个体存在”就必然会建立起来:自体感出现基于与存在感之间的联系。存在感是早于合为一体感的,这是因为那时只存在着身份的同一性。两个分开的人可以“感觉像”一个整体,但是我正在探究的这个阶段,婴儿和客体“就是”一个整体。术语“原始认同”也许正好用于我在描述的这部分,而我将尝试呈现出这个第一次的经验(存在感)对后续所有的认同的体验是何等的至关重要。
对温尼科特来说,女性元素是基于与母亲融合的经验。这个在其中被婴儿体验为他与母亲完全没有区别的原始认同,是任何进一步发展的先驱和基础,这样,温尼科特就把女性元素放置到个体环境组织的中心,这同样是文化和创造性的位置。
温尼科特将女性元素理解为来源于在母亲和正处在融合和未整合的婴儿之间的“存在”。从这个原始认同的根源产生了投射性和内摄性认同的过程关系到“我”与“非我”的区分。
投射性和内摄性认同都起源于这个位置,在这里它们彼此相同。在婴儿的成长中,当自我始于组织,这个被我称为纯女性元素的客体关系建立了也许是所有经验中最简单的部分,即“存在”的经验,经由男人和女人中的女性元素以及男婴和女婴中的女性元素,我们可以找到生殖(代际的)真实延续,也就是一代传一代的存在。
在婴儿为区分我与非我而挣扎的时候,男性元素开始发挥作用,这是分离过程的一部分,与担忧阶段有关,此时两个母亲不稳定地合并在一起,这两个母亲分别是环境母亲和客体母亲 相比之下,男性元素的客体关系则以分离为前提。
自我组织一旦形成,婴儿马上就允许了这个客体具有非我或者分离的性质,同时,婴儿就体验到了本我满足,包括与挫折有关的愤怒。
因此,纯男性元素表示为分化能力,是基于分离和自我发展的。
创造性生活是联系于男性元素与女性元素的既有“存在”,又有“去做”的能力,成为涵容者的能力,即能向内沉淀与包容,又能向外:扩张,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