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上课的路上,突发奇想思考起自己和传播学这专业的关系来,而我总是内心里很感激这专业给我带来独自的空间和时间,以及很多一瞬间的灵感或所思所想。我曾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别人,我喜欢电视、栏目、广播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和自我探索、精神传达有关的一切,如杨澜和她的《杨澜访谈录》,柴静、刘瑜和她们的《自由从何而来》,撒贝宁和他的《开讲啦》,董卿和她的《朗读者》等。于我而言,不管书籍、节目,不过是表达形式的一种,而真正直抵人心的是,是内容后的深度思考和启迪。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可以传达些什么,带来些什么,自己多想成为这其中的一员,不是主持,而是栏目一员的身份。而这一天我的内心问自己:是不是你其实不过是喜欢成熟成功后的他们和如此呈现出来的作品呢?说实在我并不清楚这个问题跟自己有什么联系?但一定有可以找寻的东西。有人说,如果你喜欢做一件事,会为它“发疯”,日思夜想,想尽一切办法。也曾看过一篇文章,说现代人很大部分陷入了励志的误区,比如,要看书了先拍个照片发朋友圈,结果书没翻两页就去和评论状态的人聊了起来;加班晚了回家也是发个状态,写上诸如未来的我一定会感谢现在拼命的自己,好像加班就是神药,是通往成功的钥匙,而忘了反思自己今天加班是不是工作效率的问题?
我想这就是我和喜欢的事物的距离:表面功夫太多,实质内容太少。这样面临的问题是就算现在真给我一份相关的工作机会,我还是做不出什么来,或者只是微薄之力,而当我从未知到有知的学习过程中,从无到有的淬炼经历中,我有了自己的故事。或许到最后我都成不了杨澜、柴静、撒贝宁、董卿,一定也写不出他们一样的书籍,可当有一天,我成为了自己,是如此纯粹的活着。
这一刻我有些释然,不用再望着远方,自己便是一座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