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通史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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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近世文化的变革
第三节 隔扇屏风画的黄金艺术
长谷川等伯
长谷川等伯与茶人、禅僧有密切的交往,耳濡目染,深受禅文化精神的浸润,对宋、元画有很深的素养,特别是学习牧谿的画风,因此他与狩野派“隔扇屏风画”的画风不同,既富含金碧浓彩画的韵味,又继承和发展了牧谿和前代雪舟的水墨画法,并且有不少变化,他转向追求优美、纤丽的审美情趣。可以说,长谷川等伯开创了“和汉融合”绘画的新模式,典型的作品是《松林图屏风》和《猿猴图屏风》。日本美术评论家辻惟雄评论道:“在这里,(长谷川等伯)将牧谿的画材和手法,消化在他的节奏之中,移注在光亮的桃山的感觉世界,赋予它另一种新的生命。”还有他的《牧马图》,描绘了成群游荡于林中的野马,表现了野马本身的自然生态,也是很有新的创意的。传说,他为了对抗“狩野派”,曾自称是“雪舟的第五代”。他人到中年,已然成为中央画坛的一雄,逐步巩固了他在画坛的地位。这意味着桃山时代第三期绘画模式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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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北友松
海北友松与长谷川等伯一样,学习中国宋、元画法,继承和发展前代雪舟的水墨画法,给水墨画注入新的生命活力,同时也给金碧浓彩画创造出新风。他以花鸟画、山水画见长。他的代表作《梅花图屏风》以淡墨描绘篱笆,金地着色描绘岩石、土坡和梅枝、梅花,将清澄的水墨和彩色,融和在金地上,三者赋予画面整体一种新的生命力,与狩野派的金碧浓彩画相异,为推动长谷川等伯的绘画新模式助了一臂之力。他的另一幅代表作《牡丹图屏风》,是《梅花图屏风》的姐妹作,也代表了海北友松独自的新画风。他于67岁所作的《棋琴书画图》,更是以激越的气魄与丰富的诗情互相交错,绘制成一幅充满乐于棋琴书画的风情画面,而且在金碧画面上活用了墨调色,发挥了海北友松的独特风格,将他的新画风推向了极致。这是长谷川等伯开创的“和汉融合”绘画模式的又一次新尝试,而且是一次成功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