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里我和一个黑人一起去了意大利。这个黑人小哥的皮肤黑的发亮,带着一副黑墨镜,看不见眼睛,令人意外的是嘴唇比一般的黑人嘴唇薄,四肢修长。他懂得特别多,带着我在意大利的街道到处游玩。
日头当空,游玩了大半个小镇的我们到了一座桥上。说是桥,但是没有护栏,离水也很近。在太阳底下宛如一块黑曜石的黑人小哥哥凭空变出了一根已经穿好鱼饵的钓鱼竿,席地而坐。屁股坐在水泥地的桥上,一双长腿就随性的搭在水边的污泥上。
看到他这幅老神在在的模样,我烦躁不安的内心竟也安静了下来。水的颜色碧绿碧绿的,看起来并不干净。我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水是一个湖的形状。湖边的污泥里还有两只死鱼翻着个白眼 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钓到了,钓到了”只见空中一道抛物线划过,一只两丈长的鱼就出现在黑人小哥的手上。我细细观察了一下这个鱼,看起来像是卿鱼。有心想问下小哥这个鱼叫什么名字,但是奇怪的这个说的了十级中文的老外却听不懂中文。我不得不用我蹩脚的英文再次出口询问,黑人小哥撇撇嘴,评价道“你说的英文真难听。”我竟无言以对,平白的生了一股子气来,扭头转到一边,表示并不想跟这个黑人小哥一般见识。然而没等我好好梳理我的情绪,黑人小哥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抓住鱼尾,他要开始处理鱼了。我抓住乱动的鱼尾,黑人小哥把鱼手动切成了三片鞋垫。我拿着一片白花花的鞋垫不知所措,妈妈咪呀,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展开。再一看黑人小哥居然背着我偷吃!偷吃鱼的内脏!见我看到了他的行径,他气定神闲的拿出了一丢丢内脏放在我手上,让我把我手上的内脏丢到河里献祭,还颇为严肃地向我嘱咐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突然间,天气突变,黑人小哥在我耳边喃喃到“时机到了。”他凝重地看着我,叫我穿着鞋趟到斜对岸去。我面露惊恐,心里突然一闪而过几个以前求过的签。大抵都是几月几号会因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去见阎王。这样一想,我的脸刷的白了,不就有一签是今天的日期,因趟水而那啥的吗。我看向黑人小哥,眼神流露出祈求,想跟他讲我只有一双鞋子能不下去趟水吗。他好似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然而脸上却是异常坚定,还用他那修长的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一想到水底可能有只大鲨鱼,就等着我进去给它咬上一口,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仓库里面。仓库里面堆满了东西,然而我就睡在这些东西之上。突然仓库的门开了,我望向门开的地方,发现一个白人少年。白人少年很熟稔得叫我抓紧起来,说是要走了。对于他这幅陌生的相貌我却并没有一丝讶异。我还甚为亲切得拿起来仓库里面存放的芝麻糖和花生糖给这个少年尝了尝。哪知这个少年仿佛一下子找到宝贝,抱起花生糖就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我出了仓库之后就进入了一辆破公交车上。公交车居然还有楼梯,狭小的楼梯容不下我这般丰腴的身体,左碰一下,右碰一下。本来心如止水的我内心硬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我不由得抱怨一句“卧槽,早知道不上来了。”“卧槽,早知道你不想走我就不来了。”声音突兀得在我头顶响起,我看向声音的发出者,发现这个人竟然像我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印度人。在我这一愣神间,破公交车已经开了,我看向公交车正在驶离的街道,发现黑曜石一般耀眼的小哥正在跟街道上的甲乙丙丁打着鼓唱着歌,那一刻,黑人小哥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自由的芬芳。而我呢,坐着破公交车的我驶离自由还是奔向自由,我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