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简书以后,才发现斜杠青年这个词,是比较容易让人凑点干货上首页的。所谓的斜杠青年,是指一群不再满足“专一职业”的生活方式,而选择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多元生活的人群。
知识结构的显著性差异,一度造成了每个人在未知领域的无知。 比如循规蹈矩、朝九晚五的我们,很长时间以来便慢慢习惯了这个轨迹,直到突然有一天,发现另外一群人过着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才幡然醒悟。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陷入了这种非此即彼的纠结,仿佛工作和生活是一道单选题。
梦起
2015年国庆,我跟几个朋友去大理,几个人拉着皮箱边走边找客栈,看了很多家之后,遇到了一家环境干净整洁,老板娘温柔可人的店,果断入住。
晚上溜达回来的时候,老板娘正坐在门厅里喝茶,招呼我们几个喝一杯。就这样跟老板娘聊了起来,“客栈开张不到一年,我从北京来,他从杭州来”,老板娘漫不经心的说着,把眼光投向了旁边的老板。
那一个瞬间,我八卦的小心思开始琢磨,他们原来是两地分居的夫妻?是半路夫妻?是合伙人?老板娘笑着添茶,不再多言语,我知趣而礼貌的没有展开追问,乖乖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睡到日上杆头才爬起来准备出门,客栈是两层小楼,有一个小院子,我坐在院子的走廊上等着其他几个梳妆打扮的姑娘。老板娘拎了个小水桶出来,跟我打过招呼,就沿着院子中间的小石板往角落走去,然后接下来的画面竟然在我的脑海中定格,成为了久久挥之不去的景色。
院子里有一口井,老板娘弯着腰,用绳子一点一点将一小桶水提上来,在那个安静的小院子里,如此简单原始的方式,她不急不躁,悠然自得。
从大理回来之后,这个画面时不时冒出来,不断撩拨我蠢蠢欲动的心,去创业、去自由生活的念头,反复考量着我对眼下工作的决心和诚意。
梦灭
2016年国庆前后,还是有关大理的故事。
朋友告诉我,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同事,去大理开客栈了,她打开手机让我看那个同事朋友圈的照片,一张是几个人挽起裤腿站在水里,在阳光下笑的肆无忌惮,背景是苍山落日。还有一张,是几个小伙子撸起袖子在搞装修。
这件事又勾起了我的大理梦。
那天晚上,我梦到又去了大理。在街角看到一个两层的玻璃房,从外面能够看到里面颜色鲜艳的懒人沙发,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里面喝茶聊天,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每一个角落。
我突然就跟朋友说,这不是那谁谁的客栈嘛!几个人激动的心情好像这是自己开的一样,就商量着进去看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们几个人竟然落荒而逃。
从梦中醒来,我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之前那么想要这种生活了。
跟那些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相比,我一度以为自己人尽中年,至少在简书这个平台上,我其实并没有像很多批评这个平台作者的评论中所说的一样,迷茫懵懂。
世界卫生组织最新年龄标准出台后,18岁至65岁为青年人,而不同年龄世界观和行为表现比较,在理论上是这样的:
青年,怀疑一切道理都是假的,总是叛逆
中年,认清了世界的半真半假,处事稳重
所以在生理年龄上而言,我处于并将长期处于青年阶段,但是在世界观和行为方式上,我趋于并将不断靠近中年阶段。
2017年,我开始思考做一个知足进取的斜杠中年,保有青年的叛逆和中年的沉稳。
我不再将生活当成是一道单选题,要么创业、要么就业,要么就鼓动身边的朋友辞职过另外一种生活。
因为,无论哪一种生活,都难免有艰难和厌倦,都不如多元生活丰富多彩、稳固可靠。
我想试试。
如果生活是一张桌面,撑起它的不是一条桌子腿,而是很多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