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没有写过文章,曾今觉得记录自己的生活随笔,好让未来的自己能够“感官倒流”,想起那个年少轻狂的岁月中的被风吹乱头发的姑娘。可后来的一个偶尔间,渐渐发掘写出来的字里行间愤世弃俗少了,正能量也不那么多么充足了,记录了很少快乐,记录了很多忧愁,对明日黄花的杞人忧天,对沧海桑田的无可奈何,意识到我可能变成了三、四年前自己不喜欢的情绪污染的毒源体。
码完字发给朋友看后,朋友说,你有时候写的东西会突然戳到某些柔软的地方,然后引起共鸣,又或者是自己也有那种感受,只是被你用语言传达出来了,很是激动文字的强大。那时候嘚瑟的我,现在想来这不过是一种中伤,每个人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不碰它,它是被潜意识的保护着的,受刺激后,会开始或消极或积极的思考,我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我知道我慢慢成了社会匡。于是,我开始偶尔发状态,开始不再记录情绪,开始说着自己不大懂的大人的话,开始离23岁的自己越来越远,开始在语言传输自己的情绪的方式上打上休止符,开始变成两个自己。
中秋遇上国庆,启结婚,嫁的很远,7、8小时的火车才到,她的姑姑们为了赶过来参加婚礼,自驾的时长从6.9小时变成了17小时,我笑着说,这也是真爱。讲真,我认为一个人很好,而且对婚礼这些仪式一直不感冒,但不知道是司仪的哪句话还是会场的音乐触动了我的心,我竟然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那时候发了一个消息给妈妈。司仪问启,手捧花准备怎么……启说,我想把它给我的伴娘,那时的我刚递完交杯酒刚准备离席,听到后一下子有些失措的愣了2秒,然后笑着转过身,走过去接过手捧花。这场婚礼我没有发照片、没有发状态送祝福,我觉得那天我拿着手捧花,站在T台上,笑着对启和即将和她携手走过一生的人说的那一堆话,就是我赠送的最大的祝福,没有必要大夸其词、没有必要大肆宣扬,又或许我好像越来越不懂得分享,越来越喜欢把该有的故事和章节说给需要知道的人。
我去了庐山,坐了一个半小时的盘山公路,看到了“日照生紫烟”的庐山,爬了3300个台阶看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三叠泉,我开心收获的美景,更欢喜收获的人文。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奶奶,很舒服的一位老人,可能假期睡眠不足,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做不了需要动脑子的事情、说不出需要动脑子的话,我记得给她让了座,零零散散的记得和她聊的部分内容。记得她很满意自己生活的九江,哪怕马路不那么宽敞,哪怕没有一线二线城市那么漂亮,她喜欢每年夏天去庐山上避暑的那2个月,她说,去避暑住的不用太贵,今年和他老伴一起去就是各租了一个床位,两人在山上一起散散步吹吹风,看看景聊聊天,她看了一眼对面的老爷爷,笑得舒心。看看自己,忘了知足常乐,也越发的不清楚自己做一件事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盲从?
7号晚上听了五月天的现场,我钟爱这天的数字,喜欢这个乐队的不低头的疯狂和倔强,欢喜42岁的Ashin心里仍能住着一个小孩。他说:“梦是把热血和汗与泪熬成汤,浇灌在干涸的贫瘠现实上。”听到这句,一身鸡皮疙瘩,我一路跌跌撞撞的沿着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上走着,我坚信着我的坚信,在最慌张的时光里,听懂了Ashin的“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谢谢那年的自己没有放弃,才能有机会品味当初的惶惶不安,念念不忘。
回来后,刷朋友圈时,发现有朋友那天也在,我点开冒号,点开评论框,输入: ,我该写什么呢?你也在?好巧我也在?不知道,接着关闭了对话框。我们没有精力经营每个渐渐疏远不再联系的曾经叫做朋友的一堆人,无法顾忌到身边的每一个,我们只能选择性的做好自己能做的一些事情,避免无味的尬聊和琐碎,把生活变得简单些,多样些,美好些。
后来的我,收敛了肆意的光芒,隐藏了一些表情,说着被世人指为“毒鸡汤”的话。在和时间相处的日子里,希望时间能雕琢出喜欢的自己,自己能刻画出精彩的时间。
While we are so young,we’re stupid but strong,
我们光脚越过人间荒唐。
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那就坚定住自己不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