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夏季游泳,请务必照顾好自己。尽量去体育中心的游泳馆,水质、管理都有保障。游泳过程中或结束后,感到身体不适,不要忽视,及时就医。
对于这周四晚上经历的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崩溃,我总要去面对的,去看见,这样才能放下。
周四晚上在小区游泳池中,我有那么几秒钟感觉耳朵不听不到,有点儿不舒服,以为是耳朵进水了,想着待会儿上岸倒倒水就好了。上岸后没倒出水,也没怎么在意,便回家了。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有跟家里打个电话,没有接通。
到家后,仍然是按照以往的节奏收拾睡觉。吹干头发正准备睡觉时,耳朵里面一阵一阵的很疼,倒水仍然倒不出来。有手按压,也不见效果。短短的一两分钟,我慌了害怕了无助,甚至是恐惧,我担心可能会听不声音了,崩溃了,一直哭一直哭。赶紧抓起手机给教练打电话,教练让倒水,又问是不是发炎,教练感觉我的症状不对,让赶紧去医院。
那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换衣服拿包带上身份证社保卡。那个时候,脆弱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眼泪打湿整个脸。要是有个人在身边陪我,那该多好。哭着下楼,哭着打车,那个时候妈妈打电话过来了,没敢接,怕妈妈听到我的声音担心,挂掉了电话。在车上,强忍着崩溃也决堤了,哭得更厉害。司机师傅没说什么用,车速比平时稍微快些,快下车时告诉我急诊怎么走。
可能是挂号室的医生看我哭红了眼,赶紧给我挂了耳科的急诊,告诉去住院部18楼。这时候情绪稍微缓和一点。到了耳科,跟医生讲状况时,又是大哭,医生拿起什么器具在耳朵看了一下,说:耳朵里进了一只蜈蚣,跟我来。此时,更是嚎啕大哭,跺脚。来到旁边的房间,医生让躺下。无助、恐惧,哭得绝望。这时一位护士站在旁边握着我的手,轻轻排着我的后背。只记得很快很快,医生说把蜈蚣吸出来了。那一刻,不再哭。
医生把管子交给我,你先去一楼急诊科问下是否需要打疫苗,药先不用吃,注意最近一个周内耳朵不要进水。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得什么了。
回到家,大概是十二点多,换了睡衣躺下。此时,听到内心的伤痛,不断感觉有蜈蚣以极快的速度爬进我耳朵,一只接着一只,形成一条黑色的不间断的线。下床把灯打开、台风也打开,看见地上一只蟑螂,我呆立不动,以前我是生猛地用鞋拍死它。
侧着身在蜷缩在床上,听到内心渴望一个温暖的拥抱。现实里,没有。情绪撕扯在一起,内心悲凉,亦是忍不住哭,用力地想把今晚经历的伤与痛全部哭出来。
凌晨两点多,无法平复情绪,给闺蜜电话,电话接通,一句话未说,哭出内心的伤痛。
凌晨三点多,乏了,身体倦了,进入浅眠。
早晨七点起床,特意穿了裙子带上略显气场的耳环和项链涂上鲜亮色彩的口红去上班,仿佛新生,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仿佛平静的湖面。到办公室,按照昨日列下的清单来开展工作。
生命是脆弱的,鸿毛亦可摧毁她。生命也会超乎想象的坚韧,她会引领你慢慢的自我疗愈。脆弱与坚韧,相辅相生。
你所经历的,身体从未忘记,去看见,去讲述,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