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试结束,整个人轻飘了不少,闲来翻了翻季羡林老先生的《八十述怀》,略有感触,作此随笔。
——题记
爷爷在七十八岁过世,未曾留下任何遗言,只是安静地躺着,人生的幻灯可能在他脑海里无数遍地放映着,直到最后一丝气息游去。过了七十,又是一个人生节点。可能我还不配说这样的话吧,毕竟还是一个连社会的门槛还未踏入的无名小卒。学期作业堆积如山,我却还是无力挑起笔,像个老人,在阳台慵懒地沐浴着阳光,多么奢侈,但很享受。
有人说,大学就是一座外有学识的养老院。阳光肆意地穿过树荫撒向地面,可惜行色匆忙的大学生们无福享受这份恩赐,因为“成功”在前方等着他们。似我这般懒散的,也就只有隔壁的友人,在她眼里,手捧一杯香甜的奶茶,倚在栏杆上,无意地分析过路的行人,便是世间最美秒的事。与她在一起侃天说地,似庄周的逍遥,早已将尘世繁琐抛之脑后。
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一样,不用催促,非走不行,或是西边的坟墓,或是弯下腰,采摘墓边的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