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边处理客户的邮件边为闺女缝制包包。
做着做着突然想起了老妈纳的千层底。小时候的鞋子从春到冬,春、秋天的薄布鞋,冬天的棉布鞋,都是老妈一针一线缝制,很舒服。新鞋子穿的时候总是很紧,老妈会用开水浇浇再用东西给我们撑撑再让我们穿。小时候爱蹦爱跳的我鞋底总是会被磨出洞,一年到头不知道要穿坏多少双鞋,那时候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老妈做一双鞋子需要付出的精力,却总是很艳羡他人买的胶底鞋。
那一双双鞋子都是老妈将我们不穿的衣服裁成一块块,一层层用浆糊在一起,晾干后再按照我们需要的尺码裁剪好,再一针一针的纳起来。年少的我从没有想过老妈为我们一家五口人做鞋子扎破了多少次手指头,熬了多少个夜。印象里的她总是天刚蒙蒙亮就下地干活,到吃饭时才回来,晚上或是天气不好无法下地的时候就在埋头纳鞋底,做鞋子。
在我们大一些的时候,因为爱美很少再穿老妈纳的鞋底做的鞋子,而今为人母为讨女儿开心只是做一个简单的小包手指被戳好多次后才真正理解那一双双千层底背后浓浓的爱。
此刻,老妈的那双因为干的农活太多早已变得粗糙的手再次佛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