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洞头回到市区,我忙好家务,晚上又前往瓯北与景凯旋老师碰面。景老师刚刚给翔宇中学200多位高一二学生作《唐诗与人生》专题讲座。他说,讲座不累,就是之后长达一小时签名累着了。不过,有年轻学子围着他签名,他也是很开心的。
我、玉林和景老师海阔天空地聊着。从景老师这次在洞头、温州八高和翔宇中学的三次讲学,聊到他去参观玉海楼、瑞安中学古籍馆等,又从总理聊到国是,从中国到东欧和世界。景老师是通透的学者、长者和智者,与他一席话,可谓胜读十年书。
悄然到了午夜,我回到市区。这几日好辛苦,周日,上午下午两次躺平,两次都睡着了。
洞头三日,研修课程丰富,时间紧凑,密度极大。三天60个小时,如同经历了600个小时。不同的专题,有不同的价值。课题如何选题,方案如何撰写,成果如何提炼,这三个小专题,我简单地分享。更重要的是让学员们在工作坊式的分组研讨中相互启发、相互碰撞。
学员海舟认为,“这次培训印象最深的是四次研讨:第一次研讨让彼此相识,第二次研讨不断摩擦出智慧的火花,第三次研讨至22点的不抛弃不放弃让团队联系地更紧密,第四次紧急的讨论让彼此更信任。独行快,众行远,在攀登的这条路上,只有跟着团队走,有同行者,有引路人,眼前的风景才会更好,前行的目标才会更清晰。”引入工作坊模式,让学员深度卷入,让学员基于共同体获得更丰富的认知,这是值得保留、延续的一种研训方式。当然,工作坊之前,各位学员和导师的专题分享,小组汇报都很精彩。他们的分享,启发了大家。
魏智渊是20年老朋友,随叫随到。邀约其作《教师如何形成读写自动化》专题,是希望学员能够重拾朴素读写的热情,能够把日读圈、周记圈的刻意训练变成一种自然而然的生活方式。从自律走向自觉,需要一段旅程,也许是21天或是100天。没有写作自动化的能力,怎么能算是写作班完美结业呢?
景老师作为50后,非常幸运地接受完整的大学、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教育,师从大家程千帆、卞孝萱教授。徐复先生,则是他的岳父。我很好奇他如何从古典文学研究转行到东欧文学和思想等。我拟的题目是《我的学术研究之路》,景老师用自己拟的《学问是求真之路》为题。做学问,不是为稻粱谋,或为私利,而是与求真结合。“读书、写作要跟自己的生命连在一起。”景老师这句话很精彩,值得一辈子体悟。
墨诺汉,是其成为《温州教育》专栏作者时,我取的中文名。他很开心,并认可。墨子,跟中国古典哲学家“同姓”。为何叫“诺汉”呢?因为他是一诺千金的男子汉。今年4月份,我在肯恩大学邀约他担任专栏作者,没有想到他一口应允。过不了多久,他陆续发来了《新校长的四堂领导力课程》《再塑学习样态,拥抱“未来教育”》等为《温州教育》私人订制而写了文章。在洞头,他作《弥合差距:通过行动研究将研究与实践联系起来》》专题讲座。他的夫人和学术助理方凯丽仨人到洞头。在演讲中,墨诺汉提出行动研究的七大特点。墨诺汉演讲中提及当学员陈琦询问,怎么用理论来阐释自己日常的教育教学行为?莫诺汉说,这里有大理论、小理论。大理论如杜威、皮亚杰、维果茨基等理论,小理论则是你自己验证、积累的教育思考。莫诺汉建议对小问题进行行动研究。
日读、周记、月训,这是“黄埔四期”教育写作班课程的的基本模型,我祝贺能够从容应对挑战的“榜样学员”。
这几日,我在读景老师推荐的《单读:多谈谈问题》一书。特别喜欢有个访谈题目——下沉年代,我们该如何保持乐观?我想到另外一个题目——下沉年代,生命该如何保持向上的姿态?谢谢各位同行者。看着钉钉群里的学习心得,我的生命继续获得一种向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