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你再倒立抄书,我就回云梦!」
接连几日,蓝湛晨起都倒立抄写书卷,还带着女儿藏蘅一起抄。
「魏婴,不是你让我日日抄的吗?为何……」
「哎呀,以后不许了!我后悔了行不行?快起来!」
魏婴偏过头,将红脸埋进枕头,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来回播放蓝湛倒立时,里衣下若隐若现的线条,清晰如巧克力块。
「魏婴,你——」
见魏婴将自己埋进被窝,他没再说话,而是将女儿送到蓝氏后又回来。
「魏婴,不要捂头,容易窒息,我不做倒立便是。」
魏婴没怪蓝湛,他怪自己最近懒惰了。
自己以前的腹部线条,也如巧克力一样清晰的。可近几日,蓝湛变着方的做美食,虽然每晚都运动,可他总觉得线条不如蓝湛的清晰。
他在生自己的气。
「蓝湛,你别做饭了,我最近吃太多了。」
蓝湛秒懂,他将人捞起,捧起他的脸,笑称:「那做些时蔬菜,少些鱼肉,可好?」
说完,偏头要吻人,却被魏婴「嘶」地一声拦断,见他手扶腰,心生愧疚:昨晚折腾得狠了。过年,得克制!
午饭时,魏婴没吃几口饭。
回静室,便开了一壶天子笑,寻思喝一壶,小憩一会儿,便单手倒立。
起身喝水时,隔窗远眺的双眸,见蓝湛正扛着一根约60尺长的细木棍向静室走来,放下后,又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绳索和铁锤。
魏婴不解,但未多想,盯着盯着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躺在床榻上,蓝湛正端坐桌前工作着。
魏婴神伸懒腰,下意识的望向窗外,想知道刚刚蓝湛用木头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