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
五点
28层高的住院楼
在一楼大堂
等电梯的男女
多得像满载的火锅
有点拥挤
这些将要上升的人
会去探视各种病号
比如
被车撞断骨头的孩子
被斑块堵住血管的父亲
被火焰夺去青春的女儿
我留意到
他们的脸上
几乎都
略带悲伤
隐现出
活着的证据
同时,我已获悉
他们脚下的楼层
躺着那些
再也无法上升
再也拿不出证据的人
上升
五点
28层高的住院楼
在一楼大堂
等电梯的男女
多得像满载的火锅
有点拥挤
这些将要上升的人
会去探视各种病号
比如
被车撞断骨头的孩子
被斑块堵住血管的父亲
被火焰夺去青春的女儿
我留意到
他们的脸上
几乎都
略带悲伤
隐现出
活着的证据
同时,我已获悉
他们脚下的楼层
躺着那些
再也无法上升
再也拿不出证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