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崇尚民主的时代,再谈论精英主义与贵族似乎是不合时宜的。但是潜藏在每个人心底的喜好,着实将自己出卖了:谁不爱那高贵的举止、优雅的生活作风、一个令人尊敬的称谓与姓氏、更好的眼界呢?贵族或是贵族的传说,必将长存于世。
在贵族作为旧社会的反对势力时,他似乎是懒惰、自私、残暴的代名词,当这些偏激的思想褪去,我们也许必须承认,贵族,因为可以受到教育,通常更加智慧、有学识、有能力、品格优良,甚至更美丽、英俊(因为营养和卫生很好)。并不是贵族因为是贵族而高贵,而是因为高贵而成为贵族。
现实贵族、精神贵族,都是人们臆想出来的事物。贵族究竟是怎样的?品格高尚吗?还是富有而位高?古堡豪宅?显然,如果贵族仅仅是品格高尚,这完全无法满足人们内心对高贵的渴望。贵族的存在必须依托阶级。曾有人说,这是个没有贵族的时代,因为我们获取信息的渠道都是相同的——当美属于所有人,美也不复存在。
贵族注定是落寞的。他与生俱来带有阶级性,他优美而古朴,但平等与自由容不下他。他的存在必然带着疼痛,他已经消逝。
这本书中对“民主”、“尊严”有着老派贵族自视清高的观点。但是又怎么能说错误呢?
普通老百姓究竟能了解多少、理解多少实在是有限度的,要求他们中每一个人都能对国家的重大争论焦点发表“强硬主张”肯定是不明智的。无论如何,任何人非要自以为是地以这类言词来给个人的“尊严”下定义那是荒谬可笑的。
不能指望大街上的人充分了解政治、经济、世界贸易等等之类的事。他何必了解呢?
我们负担着议会体制,可我们仍无法对我们所面对的诸多难题找到任何解决办法,这难道不令人奇怪吗?
民主是某种适合过去时代的东西。
可任何事情都未有所进展。我们现在做的一切只是辩论、争吵以及因循守旧。任何正当意见不得不在通过各种各样的委员会的途中就被修改得毫无用处了。微乎其微有资格了解到事情真相的人常被他们周围那些愚昧无知的人说来说去而最终停止不前。
有趣的是,作者这么写到:
欧洲大陆人是不可能成为男管家的,理由是,他们属于那类无法节制情感的种族,而节制情感恰好是英国人的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