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应从周二晚上的那六个包子说起。
我的晚餐——这六个小包子,听娘说是从网上买的什么“天津狗不理包子”,当时只觉可笑有趣。再看看它们在盘子里的成色: 一个个被煎得橙黄发亮,最底下又焦黑生香,就犹如穿上了黑色小皮鞋一样诱人可爱。这第一口,应是软软的,圆圆的包子头,定是软如棉花。大约到了第四口,就大概是酥的了,嫩黄的薄皮起了层儿,边缘都参差如夏云头。最后一口似是干脆的,焦黑似铁的底儿,发出勾人的浓香,许多油油的滴子皆在上面浸着。真正咬下去也的确如此,里面的菜肉更是清香,绿油油的不知是什么菜品。
于是我便“凤凰灭盘”。
于是乎,第二天便不舒服了。
上午的语文课,老师“刷刷”写得飞快,讲得飞快,大家俱是聚精会神,课堂四处充斥着翻书的“哗哗”声,记笔记的“沙沙”声。
我也打起精神。
可是,不知为何,头似有千金重,好似个铁块儿,昏昏沉沉;手也不对劲儿,软绵绵的,总是提不起笔。
“这道题……主旨精神……写出了……”
“赶紧记!”老师提高了声音,却不是在喊我。
赶紧记!
我猛一回神,却在瞬间又昏沉了下去。
记,记!不能停下,会挨罚的!记,记……
我却趴下了,再也没起得来。
下课,萧同学领我去医务室,一个金鱼眼的老医生,外表正经地问了我几句,又外表正经地给我抓了几粒药,说什么“肠胃性感冒”,是包子们惹得祸吗?是人畜无害的它们吗?我也不知,我也不晓。于是一上午的昏沉,被这几粒药搪塞而过。
下午,好似报复一样,我与肚子的“段位赛”拉开了序幕,我吃药,它反呕;我喝水,它翻搅;我塞食,它收缩;我……
我的眼睛不再是清澈的黑色,正如我的视野也不再是绚丽的彩色。我的眼睛不知被谁蒙了层灰纱,就似我的视野多了一抹淡红,没有什么花、什么树,什么草,是崭新,有生机,多彩勃勃的了。
我狂躁,我失望,我不安,我翻滚,我绝望,我又平静下来。
我觉得我要碎了!
我的心,我的胃,我的肠也确实碎了!
于是我便不再挣扎,决心要忍下去。
可为何我的心又一痛?!——这大好的光阴那,大家都在刻苦学习,争分夺秒,充实的,快乐的,有收获的。而我呢?在家中辗转反侧,看看这儿,翻翻那儿,头儿全陷在在枕头里,却还苦哈哈的。我如何甘心?!
忽想起爹所谈的:学习像高速公路的汽车,起点是不同的,终点必然也不同。但是,都会上加油站加加油或去服务区休息休息,为的就是下一段路程的加油。有休息早的,有休息晚的,无论早晚,都会休息的。暂时的休息,暂时的落后不打紧,只要不断鼓足勇气,奋勇向前,总会到达终点的。正如生活过紧,因病得闲,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