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会比落在你头上的樱花更像春天。」
我们穿过无边的原野,踏着春日的麦田,趟过清澈的溪流,去探索宇宙的星河。
周末,我们会去火车轨道上调戏那些即将驶来的飞速的火车,在它们即将到来之时在轨道的正中央向火车招手大叫,并在到来的前一刻迅速跑下轨道,感受它飞过时带来的风声和汽笛声。
在春天的校园里,成排成排的绿柳开始肆无忌惮的发芽,樱花的味道也开始充盈整个校园,好像每隔一天校园都会变得更加的生机。
我们会将散落在地上的无数的樱花轻轻地捡起来捧在手上,拿回教室静静地看着,她说:"你说樱花里面会不会有一只精灵。"我答道:"会的,并且还是粉红色的。"
我们会将柳条折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把里面的枝子抽出来,只留下一个管状的外皮。伴随着小鸟的叽喳对着柳条孔吹出的声音也格外的清脆。这都是春天的声音呀。
「你是不是把夏天的阳光藏编进了你的辫子里,不然每次你一解开发圈,都散落我一身的温暖。」
那时候的天很蓝很蓝,空气中都夹杂着无忧无虑的欢笑,学校后面的那条河还很清澈,卷起裤腿下河,河里的鱼就在我们的脚下游弋,河岸边上的青石板下藏着无数的小螃蟹。
在夏日的晚上,我们逃晚自习去天台上看那条发光的河。夏日的晚风有时凉凉的,吹乱了我们的蓬松的马尾,连带着把那条河流也吹的闪闪发光。
当我在黑板上抄写老师布置的习题的时候,你会在下面奋笔疾书的在抄完自己的一份的同时给我也抄一份,当我顶着满头的粉笔屑和花白的手时,你会潇洒的甩给我一份你给我抄写的作业,并伴随一句:"下课请我吃冰棍 ! "
那时候每周都会刷一次鞋,因为习惯跟你比谁的白球鞋更白,我就会把我的鞋底也刷的没有一点泥土。然后嘲笑你:「我的鞋底比你的脸都干净。」
因为那时候保留的习惯,到现在也没能戒掉。每次刷球鞋的鞋底,姥姥都会说我浪费,但是他们不懂,那是我们彼此的默契。
我把那双白球鞋收藏了起来,当再次拿出来怀念时它已然泛黄。就像我们上课时在演草纸上留下的再也找不到的青春。
那时候的我们还会互换我们的期中期末奖状,回家向到来的左邻右里炫耀对方很厉害很厉害。
老家露天院子里的枇杷树,是我和她每天放学后跳皮筋的必备。后院的甜柿子树,在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它的甜味时便被爸爸砍掉了。
夏日晚饭过后的葡萄树下,老黄狗的汪汪声,还有前院旁边的河畔的蛙鸣。伴随着这些夏日的声音,奶奶躺在竹椅上摇摇晃晃的给我讲故事。一切都那么慢那么慢,但奶奶还是要离开我,而我终究要长大。
我一直是一个钟情于怀旧的人。小时候的故事还有很多,多到说不完,我也爱听别人给我讲故事。但是每宿每宿地听别人的故事却找不到自己的归宿,每夜每夜地想要用歌曲安眠却因为人或事失眠。
也希望明日未来过得明亮一点。
珍视家人,关心朋友,爱惜自己。做些有趣的事,认识一些好玩的人。
独立一点,随性一点,洒脱一点。学着做一个酷一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