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稀里糊涂又顺利读完《恩宠与勇气》的第六章《身心脱落》。
首先崔雅在描述自己十天静修的过程时,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带着评论去觉察自己,身体、情绪,不执着,随波逐流,一个中性的见证者,不再被情绪控制,只是单纯地看着着。觉察身体、身体的痛、思维、习惯、情绪。光想着这件事情,就已经感觉到眼前有一团柔和圣洁的光洒落在眼前,温暖祥和,有着这样的陪伴,或者能够在内心诞生出这样的一位觉察者,不枉此生。当然,最有可能的是,在某些时刻可以诞生出这样的观察者。那我是否可以理解小我是习得而来的或者是为了自保而保留下来的自己的样子?这样说来,小我依旧是人性中的传承之一,这样算起来,大我也该是。
孩子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和世界就是一体的。逐渐分化,一层层建立边界,经过重重困难创造出来一个自我,然后还得按照肯威尔伯说的二十四层次/五层次逐渐打破从低级到高级的疆界,到了最高层次,合一的大我。此时从现实层面上来说,是不是可以尘归尘土归土了?
然而我却有种感觉,无论分了多少层次,这些可能都同时存在。神秘体验也可能人人都拥有过,只是没有语言可以记录和理解。当我们可以有能力记录、复述、表达时,人类的经验一定超过我们所知道的。
肯在文字的表述中几次提到他们在回避关乎癌症的话题,每次我都在想:面对和不面对的差别在哪里呢?在他们的讨论结束后,崔雅终于说:我决定不让自己或任何人再制造我对癌症的罪恶感或窘迫感。多么有力!这是崔雅的个性综合10天静修体验以及和肯的探讨内容中获得的一个决定。好极了。
刚脑电波不受控制,突然出来一段,不知道连接了什么:死亡的感觉难道不是常常会有吗?无论是在一次情绪崩溃中,在一次或大或小的病痛中,还是在一次幻想的事故里,亦或是在充满恐怖气息的梦中,哪怕只是在某个不注意的时刻差点被撞到的毫秒时空内,死亡就在那里,你只是选择见或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