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不喜欢夜晚
并期待着每一个清晨
因为夜晚
把你藏了起来
我开始不能控制自己
像一个困在盔甲里的战士
因为你的一举一动
都是针对我的指令
我开始整日的担心
担心未来没有你
甚至连过去都担心起来
因为如果未来没有你
我不知道怎么能忘记掉你的样子
因为如果没有遇到你
那是多么无趣的人生
我开始害怕时间
你拥有着改变时间的强大引力
越是接近
时间越是变得飞快
怎么才能让时间走的慢一些
好让我的记忆里存储你更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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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L先生在大理关于她的聊天》2017年5月13日于大理途中
得知我也来到大理的消息,L先生打来电话约我五点到古城酒吧街一叙,他也是刚刚趁周末飞到大理来,挂了电话看看表四点半,算了下时间散步过去刚好,整了整头发,开始从客栈出门过去。
上次一别想来也有一年的光景了,天气也差不多现在的温度,我们是在昆明的一次音乐节上认识的,那个音乐节开在一个大山里面,从市区坐了一个小时的班车才到,大家晚上都是在山里露营,不巧的是从支起帐篷楷书连续下了两天的暴风雨,帐篷经不住折腾像飞毯一样卷着我飞到空中,幸好我及时的跳了下来,就是那时遇到L先生一帮人,一起喝酒来渡过那么悲惨的夜晚。
下午的大理,阳光温柔起来,嘻嘻囔囔的人群像长出来似的突然出现在了古城的街道上,有一家人出来的,也有一些年轻的情侣,但更多的是一些单身的人,他们都是要去丽江的,多是慕艳遇之都的名,大理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个中转地。
到了酒吧街,远远我就看到了L先生高大的身影,还是穿着白色的衬衣和深蓝的短裤,袖子高高的挽起来显得干净利落,他就这么站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向天空呆呆的看着。
“你有病啊,站在太阳底下晒干嘛,想练火眼金睛啊?”我远远的就这么向他喊道。
“啊,***,好久不见了啊,我就喜欢晒太阳不行吗?”他向我招招手笑嘻嘻的回应我。
“再晒脸上都是黑斑了,小心被说成老人斑,本来皮肤就不好,再晒一晒又要显老几岁”我走到跟前看着他的脸。
说着话我们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就这里坐一下吧”L先生说。
这是一间小酒吧,招牌上写着店名春暖花开,开在大理古城酒吧街的中间,街道两旁的酒吧刚刚开始生意,游玩的客人们还没开始想要聚集过来迎接夜晚,都还在到处的乱逛,酒吧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吃着东西的人,音箱还放着那首郝云的《去大理》,酒吧在临街的区域支起一块棚子,我们就在棚子下找了个座位坐下,阳光刚好能从棚沿下溜进来,叫上两杯啤酒随意的聊聊倒是惬意。
“你这次一个人来的啊”L点起一根烟抽了一口问我。
“是啊,我来这边再看看环境,上次一个朋友说想在这边开个小客栈,听说不太贵”我说,“好像最近大理的客栈都关门了”
“呃,最近据说要检查,双廊那边建的太不像话了,整个镇子全都改成了客栈,现在开客栈不是太好了”L说。
“嗯,反正就是随便看看”我打量着L,“你怎么想起来到这里了?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
L正半依着椅背抬着头抽烟,一年不见烟瘾又大了很多,一会的时间这已经是第二支烟了,他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皱着眉头,脸上的纹理纠结在一起,明显的心事都爬在这些纹路里,阳光打在脸上也融化不掉,L是个有着不少故事的人。
愣了一下,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吐了一口烟圈,慢慢的举起酒吧喝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L总是斯斯文文的,就算再有伤心或者开心的事,也总是表现的平静,但眉头还是没有完全舒展开。
“没什么,没心事就不能出来啦”停顿一下L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的又说“我爱上一个姑娘,呃,这时候应该是用个还是位呢,哈哈”说完接着笑了起来。
L很喜欢这样说话,总是要认真的说一些话,然后又会为了掩饰刻意的加上一些玩笑的话,让人感觉很不真诚的样子,但我是了解他的。
“那正常啊,你要是爱上一个男人才奇怪呢”我开玩笑的说道。
“去你的,我怎么可能爱上男人,从小我就不喜欢男人,特别是中年男人”L有些愤怒的说,然后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我坐在他面前“不包括你啊,你在我眼里还算是个青年”
“你要再晚说一秒,这杯酒就要飞到你脸上了”我开玩笑的说,接着问道,“你爱上谁啦,我认不认识”。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L说。
“废话,都活这么大了,你说自己是处男都比这可信”我说,
“你听我说完,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但这是我明确的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姑娘,虽然可能听起来有点拗口,但这次爱的感觉对我来说就是一种非常清晰的一个念头,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出现在内心,她存在的每一秒都让我记在心里,你知道我其实对感情这事不太勇敢的,我过去的交往开始都没有太去花费精力去追求,其中也因为不勇敢错过了一些喜欢的人,但错过也就错过了,本来也没太放在心里,而这次如果错过了我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这么清晰的爱上一个人,我就是想去照顾她,每天都看着她,想看着她慢慢的老去”他说。
“她长的很美吧”我问道,心里竟然翻起一丝丝羡慕,还能对一个姑娘有这种感觉的人真好。
“她长的很美,脸上即有女性的娇媚又有孩子般的可爱,大气和可爱那么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一个人的气质里,那张脸不是那种像雕出来一样的网红的那种艳俗的美,她额头高高的,眼睛不大不小的闪着光芒,鼻子不高反而凸显着可爱,脸颊肉肉像是含着奶茶,嘴巴小小的藏在脸颊里面,看着想要把它吸出来,说话总是很轻柔,每个字仿佛都是从那么小的嘴里一个个排着队跳出来似的,这是我看到过最美的姑娘”L这么说着,眼睛也开始闪着光,我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姑娘的影子。
“你记得在恋爱的犀牛里说的那句话吗,过分的夸大一个女人和其他女人的区别,是一切不如意的根源,你只是因为刚好爱上她所以在内心自然的做了美化”我说。
“不,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道理,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我才会审视自己的内心,我问过自己很多次这个问题,答案都是一样,所以我才会说这是我第一次那么明确的爱上一个人,不只是她的美,还有关于她的一切,她对爱情的看法和她的一些小缺点,都是我爱上的原因”L表情很认真的说。
“那么你现在开始去追求她了吗,有什么计划没有?”我问。
“还不知道,有点惆怅,还没这么认真的去追求一个女孩其实也没有什么经验,我想做她家乡的菜给她吃,想找到她的相处方式,试着去了解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始,看不清她,没有给我靠近的机会,也担心自己配不的上她,顾虑会影响她。”L说。
“你总顾虑那么多,可爱情总是要比其它事情更重要一些不是吗?勇敢一次不可以吗?”我说。
“哈,是的吧,你看我写了一段文字”L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又说,“也不算情诗啦,就是几段话,晚点你帮我看看”
“行,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我有可能会写出来给别人看到,顺便跟你的那个什么也放到一起”
“好啊,不过不要用真名,就叫金城武怎么样,”L说着还捋了捋发型。
“好的啊”我说,“叫你金城武才怪”。
陆陆续续的人群开始填满酒吧,阳光已经落了下来,天空也被染上了颜色,有着油画一样的质感,酒吧的音乐吵了起来,各地的语言混杂在一起,一阵阵微风吹过带起了L的头发,才想起来上次见他还是长发。
“你最近又怎么样。”L看到我在看他,笑嘻嘻的说。
“我还能怎么样,为以后的生活忙碌的工作,只不过现在上的班并不是太适合自己,只是在消耗经验,真正擅长的用到不多,再早几年我可能还想着写点东西、去学学拍电影或者努努力混模特圈,现在就是安稳的上班,慢慢去寻找别的做事情的机会,等再老了一些就跑个没人知道我的地方开个小酒吧”说着我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了,“咱们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吧,反正今晚就聊个尽兴,跟我说说以前的故事,参考一下来估你现在说的爱有多深的程度”
“好啊,我知道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