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曾有一位伟大的诗人——泰戈尔,他来自古老的文明,写下了传颂于未来的篇章。
《飞鸟集》167节中有一句美丽而哀伤的诗歌,传颂至今被翻译为: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但是如果我们翻看原文,在未经翻译的主观解读之前,这诗句原是这样的:
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这个世界曾经用他的痛亲吻我的灵魂,并要求我用歌声回报。
世界是谁?我是谁?他的痛是什么?怎么可以透过肉体亲吻一个人的灵魂?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唱歌?而歌,又真的只是歌声那么简单吗?
哲学家说,世界是我,我也是我,一个是自我,一个是超我。
搬砖人说,世界是资本,我是资本世界里的一颗棋子。
科学家说,世界是物质的综合体,我是由无机物和有机物的组合;
我说,世界就是世界,我就是我,世界痛吻了我,并要求我唱歌,那我就唱吧,高兴的时候,我唱高兴的歌,不高兴时则唱悲伤的歌。
反正你只是逼我唱歌,没规定我唱得好听还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