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贴心小棉袄
女儿,妈妈经常抱着你问:“你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吗?”
你笃定地说:“当然是。”
妈妈继续问:“那很热很热的夏天呢?”
你开始挠妈妈痒痒:“夏天我也是你的小棉袄,热死你!热死你!”
我们抱着笑成一团。
你刚刚来到妈妈身边的时候,妈妈常常爱你爱得手足无措。但你一直是个懂事乖巧的女儿,我印象中,你一直是香喷喷的、笑眯眯的,会说话后,还很幽默。是你让妈妈的爱变得柔软,变得容易,我们爱着对方,我们供养着对方。
(二)面对分别
中班之前,妈妈出差都是带着你的。你的托班是在武汉上的,小班是在厦门上的。直到前年,妈妈觉得你应该安顿下来了,于是带着你和外婆在无锡定居。中班之前,你和妈妈分开的时间不超过10天。
今年3月初到4月中旬,妈妈因为工作需要,在无锡和上海之间奔波。周一早晨5点钟出发,周五晚上9点钟到家。刚开始,你从周日晚上开始闹情绪、流眼泪。周一早晨,妈妈动作再轻,也会惊醒你。妈妈拖着行李箱,听着你的哭声,边流泪边关上门。妈妈跟你达成协议,如果实在想妈妈,就用牛听听给妈妈留言。妈妈听到留言,周三就回来一次。
上上周的周二,你用牛听听给妈妈留了一段话:“妈妈,我和外婆在家里挺好的。你周五早点回来。周三就不要那么辛苦地回来了。妈妈,努力工作吧!”听到你的声音,妈妈笑着擦擦眼泪,继续战斗在工作岗位上。
分别是苦涩的,但是你的成长让妈妈感受到了温暖和甜蜜。
(三)春天,就是你从很远的地方跑来
地铁里铺天盖地的广告:“是你,让春天来”。女儿,其实妈妈觉得你才是春天的使者。
你会主动和邻居打招呼。和小朋友玩的时候,也懂得谦让协调。外婆发脾气的时候,你不但能克制自己,还会用小幽默调节气氛。你这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天赋,让妈妈经常感叹“其实是女儿在‘培养’我”。
记得有一次,你在小区里骑自行车,小弟弟追着你要和你玩,你爽快地下了车陪他玩。小弟弟太小,还控制不好自己,手里的玩具铲子一下子拍在了你的脸上,你当时就疼哭了。外婆说:“太疼的时候,是可以还手的。”你边哭边反对:“不能打他,他只是个小弟弟。”
还记得有一次,你和小弟弟在院子里玩,下雨了,你打着伞,护着小弟弟,把他送回了家。那个小弟弟每次看到你,都笑着喊“可恩”。
外婆晚饭做了南瓜,你偏偏不爱吃南瓜。我让外婆给你单独弄点吃的,外婆有些生气,高声嚷嚷:“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吃呢?”你笑嘻嘻地从卧室走出来,跟外婆说:“外婆,南瓜很有营养,也很好吃。可是我今天有一点不太想吃。你不用给我做什么了,我就吃一点饼干吧!”外婆当时没吭声,给你单独做了肉圆。事后外婆跟我说:“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刚开始和外婆一起生活的时候,你是有些小毛病——挑食、邋遢。但有一天,你悄悄跟妈妈说:“外婆以前是医生,还是很厉害的。”慢慢地,我发现你吃南瓜吃蛋黄了,你早起收拾床铺了,你洗脸时不用提醒也会洗耳朵后面了。
女儿,是你让春天来。“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