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娱乐。如有巧合,请各位看官切勿对号入座。
有人在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里(五月十八日是博物馆日,好像也是某地市级博物馆开张大吉的日子),犯了一些没有任何理由犯的常识性错误。被人指着鼻子找上门时,他腿软了,他甩包袱了。
我趁着他实在顶不住了,去一边补充能量、补充水分,一边进行新陈代谢的空隙,偷瞄了几眼他的答辨稿,哇呀呀,千篇一律,都是破折号之后来自某地方志办公室。我的求知欲、我的交流欲瞬间被“让我一次爱个够”意淫了。
这些高端专业人士,不会意识不到他们现在百分之八、九十的说法是来源于被人别有用心篡改了的百度辞条。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要转借于他人,而不去做他们份内应该做的求证与考据呢?
更有甚者已经入戏太深,他们不是做学问、干工作,而是在人云亦云,东施效颦地表演“学问”、表演“工作”。所以,如果他们不去找理由狡辩推诿反而会让人心生一点点惺惺相惜之意。
唉,竟然对自己的列祖列宗都如此张冠李戴,不去睁大眼睛认个准。听说过有假冒人祖宗占便宜的,还真没听说过有自愿做别人家灰里蹦的。为了一个名、和名后面潜伏着的利,真的是斯文扫地,颜面尽失。
更悲剧的是有相当一部分人还孜孜不倦着乐此不疲。我认为他们如果是被某些大师忽悠了,是经过两、三手,甚至更多道手续转来的学问,倒也情有可原。但如果在心里打着小九九的算盘,那真的是文博界的一大悲哀!仔细想想,而且可怜,而且可怕!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和很多人无话可说的原因。一则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愚昧无知,不想因为自己的粗鄙而惊扰了别人。二则我又还有一个难能可贵的优点,就是喜欢思考,实在想不通的事又喜欢到处去提问、去请教,去勘察、去较真。
不想听到他们东扯葫芦西扯瓢式的说教,更不想抬无谓的杠子。因为即使是最正确的话题,和他们聊着聊着又全都是转自某地某大家某某人的结论。唉,从他们那里我除了会越来越无知,别的我什么也得不到。
他们指鹿为马的手法实在是无孔不入,入得简直都有些天衣无缝。比如已经坐实所谓的什么故里、所谓的什么故居......我也不想当走投无路的求证者了,因为我根本没有那个精力与能力。
我心平气和地回忆了一下,参与到这些求证真假中来已经很久了,已经让我全然丢失了当年浪荡江湖扮假和尚,卖假银元、假元宝时的英雄风貌。然而依旧遭遇到无畏无知者的强踹硬灌,有人甚至提出了开拓思路的“灌肠输入法”。
我彻底服气了,和这种对祖宗都没有认知能力的人没有必要计较。对于这种人群,我的作风就是该删除就删除,该拉黑就拉黑,因为即使留到腊月里,估计也杀不到什么好斤两。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得请示一下:“元芳,你怎么看?”
元芳说了,恳请上级主管领导不仅既往不咎,而且一定要褒奖某馆长处心积虑的勇气。尽管弄巧成拙,毕竟他还是心有所向,向着生他养他的家乡。这是他的一颗孝心,也是一份沉重的乡情。比起吾邑一些麻木不仁、六亲不认的官员要有情有义得多。
是啊,问世间情是何物,你和他岂可“朝桐暮枞”。还不如先干为敬多喝点某地方特产的拉皮条酒,毕竟某馆长的祖宗老乡吴承恩先生早已做出了描述:李逵斗酒诗百篇哪!李逵,且请先受那一群找不到坟包乱磕头的灰里蹦们一拜。
酒意正酣的时候,一群貌似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学者专家们会关心地搂住我的肩膀,用断章取义的族谱志书打磨我卷成一团的舌头。他们告诉我,过多的沉默不如及时说出来,憋久了易患脑梗、心梗、尿毒症。然后吩咐书僮磨墨铺纸,送我八个字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