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农村家庭的孩子,姐弟三人,父亲有修牙的技术,,父亲是个老好人,母亲是持家的能手,有主见,性格强势,在家当家,父亲话不多,包容母亲,对母亲言听计从,一家人依靠父亲的技术在农村生活水平属于中上。她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父母亲对她看得更加娇贵一些。哥哥大学毕业就业到新疆伊利某县作教师,与当地一检察院的女孩结婚。弟弟在本地一卫生学校自费学习两年到新疆行医,之后又回本地结婚,继续行医。她初中毕业顶别人的指标考入中专,2000年前后中专毕业分配到县城附近的一个乡政府就业。上班后经人介绍与本乡一位志愿兵结婚,婚后生育一女孩,基本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丈夫继续在部队服役,她带着女儿吃住在乡机关,她娘家母亲陪她住在单位带孩子。几年后丈夫从部队复原回家没有选择分配工作单位,而是选择一次性享受20万元的安家费,他用安家费在县城买了一座二手独院。丈夫从事室内电工装修,乡政府工资发放也很不及时,而且不能足额发放,她的娘家总是在生活上接济她家,经常送面粉小麦等生活用品,即使这样,她丈夫也不承情,总是埋怨岳母好管闲事,在她家指手画脚等,为此她二人也经常生气,同时军人出身的丈夫个性倔强,并有家暴现象。加之丈夫挣钱不易,对金钱把控很严格,她经常要手工蒸馍做面条,身体上的劳累和金钱花销上的不自如,让她觉得生活很累。加之几年后又生育一男孩,娘家母亲由于丈夫的嫌弃也不常来家,对她的关怀也是偷偷摸摸,使她感到生活不生胜其累,心情也好不到哪里。2007年秋的一天,她家前两排的一家住户曾借其丈夫1300多元钱,已经半年还没有还钱的意思,其丈夫爱面子,又因为跟人家出去干室内电线装修,不好意思催要,她实在因为缺钱要求丈夫去要,但是丈夫不但不要还说她好花钱,二人为此吵嘴生气,她心里赌气打算去新疆哥哥家住一段时间,但没有路费,于是她第二天自己去找前排的欠其丈夫钱的住户,要求还钱,对方仍不给钱,她的态度也强硬些,并说不给钱就不走了,对方就给她丈夫打电话,她丈夫来后不是要钱,而是拉其回家,她不回家,丈夫觉得不给其面子,就在当场动手打了她,并抽出皮带威胁她,虽然没有实在用力,也让她十分伤心生气,于是她带上女儿回了同在县城居住的弟弟家,弟弟弟媳劝她安心再那里住。两天后丈夫来喊她回家,弟弟和弟媳阻止其丈夫,并赌气要教训他丈夫,推拉撕扯中丈夫和弟弟动手打起来,眼看弟弟处于下风,她出手控制住丈夫的手,丈夫可能也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她的诚意,就不动手了,任弟弟殴打,之后独自回家。她自己出了气,暗自想着丈夫再来喊其回家,她就顺势回去,毕竟在县城已经有房子,还有一双儿女,日子还是要过的。谁知左等右等再也等不来丈夫,而是等来丈夫的离婚要求,她真的傻眼了。
这时她慌了神,通过别人传话与丈夫见面,表明还想在一起生活,可丈夫说是她控制住自己的手任她弟弟殴打让他心凉,丈夫被打的头晕了十多天,丈夫家的人曾提议要来她弟弟砸诊所,被其丈夫阻拦住,说没必要了,决定离婚。丈夫被打后,丈夫家人很快给介绍一个农村离异女性,比她岁数小,带一个女儿,丈夫相中该女子听话顺从好驾驭,该女子相中丈夫县城有房有技术,女子也承诺不再生育孩子,视丈夫与她的儿子为己子,好好对待,而且她丈夫表示已经与那女子有了夫妻之实,无法再回头了,至此她无话可说。丈夫给她的离婚条件是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女儿归她,儿子归丈夫,房子留给儿子,相互不给对方拿抚养费,很快办理了离婚手续。
每个女性结婚都憧憬白头到老,都希望和睦一生,但是日子慢慢变得支离破碎,与性格与实力与相互了解与包容与认识自我都有关系,重要的是要智慧的生活,任何时候都不能冲动行事,一定要了解真实的自己及自己独立生活的能力,知彼知己才能立于不败,否则自己生活将偏离自己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