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昨天下午的一件小事说起,期初只是因为没有睡好,有些困乏。后来就是写文档的时候就晕乎晕乎了,想要快点确定好需求,少做一点无用功。我和匡大神就在并排相距不到一米的卡座上持续沟通评审会议问题,直到我朝他开吼的前几秒我才知道之前全是无效沟通。
追求完美的理想化的我完全不能忍,于是爆发了,虽然没有大爆发,但是我自己的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好在很快就下班,没至于很影响工作。
内心的纠结促使我想要到家去寻求归宿和慰藉,于是一下班就打电话给妈咪。还没来的及诉说心中的苦闷,电话就转给了老爸。三句话以后聊到回家过年,我就顺带提了一下,自己买的回深圳的火车是11点的,到时候让他送我去火车站也来得及。
不想老爸爆发了:我不送你,你自己去,我就没有自己的事的啊,谁规定我一定要送你啦。。。
然后两头倔驴开火了,我说:“我没说一定要你送啊,只是说你送也来得及,如果你送来得及,做早班车也应该来得及。”
“你这是跟老爸说话的口气吗?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其实所有的我都能忍,唯独最后一句我不能。哪怕我的内心深知,他只是望女成凤,他只是还没有完全接受当初优秀出色的女儿,如今的平凡和普通。是的,我也知道他只是因为我总是喜欢跟老妈聊天而吃醋说气话。可是他忘了我的脾气和个性都是他的复制版,哪里会轻易说软话呢。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每一次的通话都是在徒增彼此的不痛快的话,为什么不放开,给彼此喘息的机会呢。也许时代的进步和变迁给生活带来了的便利,但是也无形中就加宽了父辈与子女之间难以跨越代沟。
这两年,我与不愿接触互联网的老爸观念越来越相左,每一次不是两败俱伤,就是我把自己压抑到要难受很久,欢笑收尾真是极少极少的。在我俩发展到要断绝父女关系之前,老妈赶紧挂断了电话。我一肚子不畅快,转手就拨号给闺蜜,一顿倾诉,总算好转。吃饭,回家,倒床上开始反思。开始给老爸发微信谈心,无人回应。反倒是老妈开始发语音来宽慰我,说你老爸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生他的气啊。其实亲人之间的争吵,哪里需要冷静很久,稍微一想就通了。我收拾了一下情绪,就跟二姐约好周末一起去迪卡龙给老爸买鞋子。夜深,我们都又回归平静。
今早照例起床,先是发现床头摆着昨天穿的衣物,懒得折腾,套上就起来。出门去常去的包子铺买早点,付款时硬是连不上网,一摸口袋钱包也没带,很是尴尬。好在和老板比较熟了,让明天一起付就好,于是赊了个早餐。因为买早餐多耽搁一分钟,我要等下一趟地铁,当我到兴东时,刚好08:05,but园区大巴已经走了。掏出手机准备查一下公交,发现手机昨晚通话过长已欠费。打量周围的小电驴师傅,刚好扫到上次免费送我的大叔,无奈又没带现金,上次的给不了,这次都不敢麻烦他了。跟师傅打了声招呼,我开始找附近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借我个现金我转账给他的,无果。这时公交来了,我匆匆上车,心想:下次还会碰到的,先争取今天不迟到再说。这一天在我抵达公司给自己充完话费时,收到二姐出门时给我发的:“外面在下小雨,出门记得带伞。“后,心情开始转好。
有时候关怀就像一群的多米诺骨牌中,那张放远不受控制的多米诺,也因此倒塌才能戛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