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想到要臣服父母,我情绪特别激动,昨天大半夜的闹的李先生也不能睡,在他面前我是流泪的,还是委屈,今天一上午情绪也很激动,臣服是让我很抓狂的事。
今天下午情绪缓和多了。情绪很重要,它来时闹的翻天覆地,我什么都没做,它又会慢慢消散。说到这儿,或许我有点知道什么叫臣服了,或许我对我父母已在臣服的路上,我不再总想做拯救者,只是我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觉到。
2 最近参加深圳的一个工作坊,和厦门幸福实修相似,感受却不相似。厦门给了我温暖放松疗愈,深圳让我仿佛回到我曾上班的办公室:总是不由得紧张哆嗦(我问了导师,他认为是我缺少女性的感性和柔韧,没有女性擅长拉关系的特质)。
本来意识到问题能解决是一种成长挺好,但是缺乏女性特质的解释似乎有些高深,我自己通俗的解读下这一感受。
第一,课前态度。厦门课前已和主办方沟通良久,带着对她的信任、带着她给的热情和真诚、带着自己游玩放松的心态去的。绝大部分时候是开心、平静的。
深圳课前沟通时间少,目标明确,和主办方并不熟,更多的是自己的意愿,深圳的快节奏,其实有时候忘了感受心情。
第二,课堂。厦门惠婷老师温暖的拥抱欢迎每一位学员,心在一开始就开始柔了,之后学员自我介绍都认真真诚走心,彼此距离慢慢拉进,课堂上学员都那么专注并真情流露,我真的喜欢每一位老师和学员,还有不时收到主办方给的爱的礼物,我感到对慈爱的能量场的感恩和敬意,我感到被欢迎、被关注、被尊重、被接纳,有纪律。
在深圳,全程就一个男导师,他情绪稳定的像聊家常般没有起伏,学员自我介绍都匆匆的只介绍自己的问题和期望的收获,我反正没有每一个都关注,不是很在意,每个人都独立、坚强的没有破绽,虽有问题却不需要同情的感觉(这样让我知道同情是能让心靠近的一种方式),课上同学绝对自由,玩手机、东倒西歪、走动、小声耳语,都是看客的感觉。我觉得心无法和别人连接。我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一个场合,像办公室同事在茶歇,被充分允许的同时让我内心有点不平:为什么不共同好好听课呢。主办方也是充分允许的态度,只是静静的陪在课堂上玩手机。被充分允许,当我这样写的时候,我承认这是事实,理性上我很认可这种做法,但我当时的真实感受是不好的,在中国生存习惯了,太允许让我觉得孤单无助不知道怎么办。
我明白了自己紧张不自在的一部分原因。带着温暖放松的心、遇到真诚面善的人、做着认真专注的事,周围一切都是美好的,放松着,开心就是持久的。两个不是同等强烈意愿的开始,带来一颗没有态度的心,不关注周遭,遇上意想不到的充分允许(自己并不习惯太允许,似乎无纪律、不尊重、不在乎、不认真),结果心同开始一样没态度,心始终在渴望,所以紧张之下是一种始终不满意后急切的渴望。
我发觉自己处于新环境,好的心情,好的开始,很重要,它真的引导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