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依然和朱同学聊天,聊很多聊到很晚,他快要博士毕业了,我们面临着他工作上的选择,可是我总觉得他的工作并不是是一个变量,相反,我才是那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现在的工作除了稳定每个月会有固定的一份工资,我真不知道还剩给我什么,即便是晋升涨工资都不能给我带来新的希望,好像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生完娃,把产假和生育津贴都拿到手。
可是我需要一个方向,我需要一个不止是拿稳定工资,不止是为了获得自己作为一个老员工应该享有的生育福利的工作目标,没有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奋斗方向,我会把自己委屈死。
表姐看星盘完全把我的痛点点到,就好像被人揪住了脊柱一样,缩缩不回去,挺挺不上来。直到写这篇日记的时候,脊柱还是僵硬的,不见好转。
我被无助和沮丧淹没的昨晚,听着王若琳翻唱的老鹰乐队的desperado,眼泪肆意地流,这首歌第一次听是我大学时候的辅导员老师推荐的,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当时听听怎会喜欢上,昨晚再听,觉得自己隔了六年一下子交会了她的沮丧和无助,一如我现在这样,也许是到了和她六年前差不多的年纪,才有了和她一般无二的无可奈何。本科毕业的这份工作还是她帮我引荐的,可是我却一直没能好好感谢她,到现在都失联了,真想找机会回大连去拜访她。
父母们对我的期待都是,稳定地挣现在的工资,就蛮好的,等朱同学博士毕业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也很可观了,能过上和美的小日子。只是父母的期待和我自己向上生长的驱动力是无法匹配的,她们不会理解我想要折腾想要探索不安于现状的这颗心,有时候我也不太明白。
朱同学昨晚跟我聊了很多,他甚至建议我去读博士,我当时立马脱口而出,那我要读心理学的博士,可是说完又觉得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本科读语言学,研究生读管理学,博士怎么读心理学,怎么申请怎么毕业 毕了业能去干啥。。我心里转了几个弯就没有脱口而出的那个劲儿了。反倒是朱同学这时候眼睛亮了,他说我总是觉得没有方向,但其实我心里是有方向的,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和接受,总觉得这个不太靠谱。
他说我曾跟他讲过,在小学被老师问到长大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当时也是脱口而出要做一名心理医生,即便那时候我连心理疾病是什么还没啥概念。朱同学说在我的心里,一直期盼着去帮助他人解决心灵上的困惑和问题。他说完,我的眼睛也亮了,是呢,接触占星也是对心理占星方向感兴趣,接触塔罗牌也不喜欢占卜,就是想借此读到抽牌者当下的心境,给人读阿卡西记录,听她们心里的困扰和忧愁,都是我做过的并且非常感兴趣的事情。
仔细想想,似乎神秘学也是因为能让我对人们的心里上的困惑一探究竟而对我产生了吸引力。可是我并不想去療愈他人,也不认为需要去帮助他人,我相信人们都有着自愈的机制,真正能实现拯救的只有自我。
如果从这个面向考虑的话,我对探索人们的心灵困惑感兴趣背后的念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呢?会不会也只是昙花一现?
不清楚都不清楚,这真的有可能成为我的志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