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13
来陪老母亲过春节的弟弟一家、二哥祖孙三人,都辞行而去。先生和孩子也回京办事,家里只剩下妈妈、舅妈和我,立刻清静下来。这个春节已经进入尾声。
今天又进行一些交往活动,该见的都见了见,该看望的也看望了。黄昏的时候,我和先生去小区外面找水果店,给妈妈买了几个火龙果,现在她依赖这种水果防止便秘。先生说,终于看到我放松下来了,前几天我的弦绷得太紧,让他也感到紧张。我在利用一切机会,尽可能地给来到身边的小朋友一些正面的影响,同时会为状态欠佳的孩子感到焦虑担忧。我自己处于一种被完全调动的状态。
孩子们走了之后,我又在试图纠正妈妈的不良习惯,不断地提醒她不要长时间躺着看手机,督导她科学锻炼腿部肌肉。偶尔也会因为她态度不积极或回应达不到我的预期,心里冒火。
我总是在处于担负责任的状态。卸下重负并不容易,但负重便不能前行,我必须解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