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侣飞3

正当这急要时候,庙外河畔不知何时晃悠悠走来一人,只瞧他头戴蓑帽,帽下双目似醒非醒,胡子拉碴,好一邋遢样子。更让人啼笑皆非是一大男人身披一条大花薄被,不知是不是他平日睡觉的行当。这份扮相真是有些痴呆疯癫,原道他是路过而已,不了竟凑上前来,悠悠开口:“各位好汉,可否有酒?”

原来是个讨酒的汉子,众人都是混迹江湖的,对这些同样生机困难的本平素热情相待,可这人来的太不是时候,一护正在生死关头,谁有闲心招待他喝酒来?离他最近的人烦他的很,摆手道:“你来的太不凑巧,我们官人正病得厉害,你还是快离开少寻晦气!”

“病了?”他那睡着的双目似乎微抬,语气却仍不紧不慢,道,“某不才,恰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瞧,瞧好了换口酒吃,你好我好,你看可中?”那人先看他打扮的滑稽,说话又咬文嚼字,好不爽利,心里没当他是回事,只当他痴人说笑,不耐烦的皱眉:“你这人怎么歪歪叽叽,说了没空招呼,你还纠缠可是讨打?”

“不得无礼!”露琪亚突然出现,当头喝道。她本在焦急,听闻外面动静探身查看,正瞧着这人花薄被内衣着一黄道袍子,竟是一道士,难道天无绝人之路?她连出来制止那不识真人的小弟,转身施了一礼,恭敬道,“有眼不识泰山,道长胸怀宽广不要计较。还请道长随我看看我家官人。”露琪亚不是爱讲究繁缛礼仪的人,但是她对道家修人很是尊敬,知晓其中不乏大能人物,这才不敢怠慢。“哈哈,不必多礼。”道士见被有眼力人识出身份,微微一笑,“某哀乐春水,相遇及缘,且让我来看看。”当下也不等露琪亚吩咐,自主大大咧咧就闯入庙内,好一随性之人。

一护症状不减,哀乐见此本舒展的八字眉微微拧起,他先探mai luo,又掀开薄褥,探其身上各处,他仅两指游走,动作娴熟,忽轻忽重。露琪亚见状知其必有真功夫,便不言一语只一旁观望。突哀乐双目一睁,神色微微凝肃,手腕一提,就借这二指之力黏着一护胸膛起身而坐,一护闭目起身,弓背垂头。哀乐提脚一跃,盘腿坐于一护身后,仍是二指做功,可力道已加了好几分,“啪啪”对着他背后xue dao猛击而去。一护受此冲击身形一震,但是神色确实缓下,也不再颤抖。哀乐缓下,这又虚虚实实探了一番才轻悠悠提身而立,脸上又是怡然自得的样子。

露琪亚赶忙追问,哀乐倒是不急,先问个因缘,待露琪亚交代之后,这才咂嘴道,“这位郎君mai luo有些奇怪,我方探过,和常人不太相同,属极易打通之体质,可惜你那日刺穿三处xue dao,强行打开,逼得他要自身洞开全mai才可舒畅。郎君不是习武之人不懂用气,昏迷数日全凭自身本能激荡,可惜到了紧要关头冲破不得,险些丢个性命,我只有封住他的xue wei,这才稳住。”其实他说的轻巧,这封住xue dao 要以自身内力去压制一护体内乱走之流,力大要准,不是常人可以做到丝毫不差的。

露琪亚听闻此言大惊,习武之人都盼着早一日打通xue dao,这样才可源源不断供给zhen气。一护本来竟是方便体质,给自己一搅反而坏了他天资,忙道:“这可如何是好?道长还请多点醒!”哀乐扶扶蓑帽,淡然曰:“本道和他缘分不过就是救他一命,世间福祸相倚,若机缘巧合郎君可冲破jing mai乃是习武大才,可惜此机缘不是贫道想与,顺天意便好。”露琪亚听此知道不能强求,虽心有遗憾,但是也作罢,做一礼打哦:“谢道长。来人,赠酒谢客!”

方才和他争执的那厮见是真人,后悔不迭,忙拿来好一罐昨日才从城内买来好酒,哀乐谢过也就不客气,提罐仰脖就一干而净,如此上好酒量令人称奇,喝罢连呼:“好酒好酒。”就一闪身形,晃悠远去。真是一洒脱之极之人。话说这哀乐能路过此地也是纯属巧合,能顺道救一护一命也是天意,可谓天道有数,该来必来,想躲躲不得,所以世人何须惶恐终日,安心过日便是。此言一笔带过,眼下一护也是缓缓醒来,他这一觉睡得可是惊天动地。露琪亚正担心的紧紧盯牢他这一举一动,怕一眨眼就是闪失,一护终于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露琪亚如释重负的脸庞,半蹙秀眉,眼噙微泪,嘴角颤了下,道:”呆瓜,你终于醒来。“

这一醒来一护只觉身体舒坦,不知自己刚从生死关闯了一趟,露琪亚也想当下不是说破之时。一护所思倒是简单,这战是他初次用自己力量保护人,自己已不再是那就伸手饭来的富贵郎,他已暗下决心要来拜露琪亚为师学习武功,似乎冥冥中他有些摸到自己想做之事,以往安稳继承家业的日子并不和他性子。他以前道自己是个怕麻烦之人,其实只是怕那琐碎事叨扰自己。古往至今那些仗义除邪之辈不正是他心之向往,靠一身武艺行走江湖,惩恶除怪,大丈夫担这责任才是好男儿!这些日他见着他们也是劫富济贫之多,也算好汉,自己误入其中反悟道自己心底神往,妙哉!他一将此与露琪亚合计,露琪亚心中暗喜,这正是她心中所想,但嘴上仍假意不情不愿,道:“那就勉强收你个徒弟。”弄得一护嗤鼻,又遭来一脚。

今夜庙内热闹开来,大庆一护醒来,席上还如露琪亚特意吩咐端上这腰花炖蘑菇,弄得恋次好不尴尬,看到露琪亚坏笑摸样,恋次怕她当众说笑他,情急下连忙刀一大块致一护碗中,连说:“你快吃!露琪亚特地吩咐做给你!”难得他今日机警把话柄推到一护身上,一护心道这家伙平日没见这么热情,安什么心。定睛一看竟是一大块腰花,又想他道是露琪亚嘱咐,当下思绪飞歪,急赤红脸。好死不死魂又没头没脑非捅破这出,起身指着一护大喊:“喂,听到没,这是露爷特意准备于你的!你要是没干劲辜负露爷我可饶不了你!”露琪亚听这一番话已是恼羞成怒,筷子一飞一块腰花正塞魂嘴中,堵他个胡言乱语,嘴道:“我看你多吃两块更妙!”众人听她本是骂意却越描越黑,都会心一笑。

也是至此开始,一护才真正融入这大家伙儿,比肩经过生死的伙伴最易心心相惜。此正是为何沙场多出生死之交,官场却多勾心斗角。

这些日子一过,也该合计日后出路。山是不能再回,说不准这葛力姆乔哪日又来挑事,众人商议不如先分头数日,各自寻觅好地方,半月之后会与此处,再定去向。当下一定,众人三五成群分开行动,虽只分别数日,但毕竟是头一遭,都惺惺相惜依依不舍。露琪亚执意拒绝魂强行要求与她同行,扭头问恋次:“你可随我和一护一起?”不料恋次却摇头笑道:“我还自有要事。”这可真是稀奇,少有恋次不与自己同行之时,她不知恋次此战之后,心心念自己学艺不精,才使得露琪亚伤到双腿,暗下决心要去寻那高人好好指点自己。更何况,他也不想输给一护。

最终,只剩露琪亚和一护同行。露琪亚心念要先给一护找把上好兵器,一护一听,竟如孩童般兴奋不已,一路询问这般那般,露琪亚只是一脸不耐烦懒得搭理,似乎要去寻兵器的地方不是甚的好地方,两人自午后入了汴京城,这汴京城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买卖吆喝声络绎不绝,数日不曾在街上闲逛的一护还觉得有些新奇,四下张望着。突然,他正发现不远处一张告示上的画像疑似自己之,他正要定睛看个仔细,岂料露琪亚一扯他衣襟,把他拖入道旁一个小巷。一护这一入小巷就忘了刚刚那茬,心只道这家伙也太眼尖,自己从未发现闹市街头还有这么隐蔽的小巷。

只见眼前悠长一条狭窄小道不见其尽头,青石板湿漉漉的,两侧似乎还不断滴水下来,显得几分阴森,鲜有人至。他随着露琪亚身后向前走去,也不知过多久,突然,脚下踩一突起之物,一护慌得一收脚,只听“啪”的一声,一似浑圆之物物掷地,瞬时炸开一团液体,待一护定睛看去,地上已多几行鲜红字体,活似血书,写着“恭迎贵客来访浦原喜助高级店铺”,再一看下面还一行小体“自觉是血书的贵客毫无雅趣”。看的他背后冒汗,嘴角抽搐了两下,心中满是不详的预感,能弄这种把戏的人定是个古怪家伙,怪的露琪亚都懒得提起。

露琪亚见怪不怪,淡然路过,几步走到小巷尽头向左转去,一护随即而去,只见一木制房屋赫然出现眼前,大大的牌坊立在上面,几个歪扭题字“浦原商铺”。见此,一护不免露出失落之色,他原想露琪亚带他寻兵器的地方好歹也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各类珍奇异器玲琅满目的宫殿一类,也不至是这么个普通小店,能有什么好兵器。当然这些不便嘴上说出,免得惹露琪亚一怒之下不理他罢。

两人也不迟疑,当下就推门进了这店。一护四处环顾这厅堂,简单的很,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幅太公垂钓之图,所视之处一桌几椅,几个古木橱柜,没什么特别之处。正当一护要开口评上几,一个怪里怪气的尖声想起:“浦原喜助来客人了,浦原喜助来客人了!”这声音呱噪的很,又在这寂静环境中突兀响起,一护不经寒毛直竖,四下赶忙张望,这才发现靠门右侧摆放的花瓶上立着一只硕大的怪鸟。这鸟生的一身乌黑,配上乌爪,要非那对精光的眼睛,一护怀疑定是黑夜里摸黑就踩死了的。说是怪鸟,是因为它昂着脑袋斜视着一护,一幅倨傲的样子,这是一只鸟应该有的神色么,如果鸟有神色的话。

一护有点微微来火,被一鸟吓到有些丢人,便大大咧咧指着怪鸟问露琪亚:“刚刚就是这怪东西叫的么?”岂知他话音未落,怪鸟腾空而起,闪着翅膀给他劈头盖脸一顿好打,嘴里尖利的喊道:“谁是怪东西,快叫你夜一爷爷来!”这怪鸟力气大的很,一护不及防备,被闪的眼冒金星,又听它口打诳语,肝火一冒,怒道:“你个畜生敢自称爷爷!找死!看我不煮你红烧做这晚饭!”说罢,也不顾脸上火辣辣一阵阵痛,伸手就要去捉它双脚。怪鸟机警的很,一闪身就腾空而起,飞在空中,晃悠悠停着个一护正够不到的地方,似乎鄙夷他道:“蠢汉还敢和爷爷我过招!”一护脸经他一离,更感到这皮上火烧疼,再听它出言又是不逊,真到觉得今日不出这口恶气把它拔成秃毛鸡,他就不是这黑崎一护。一念之下,他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在屋内追赶起怪鸟。这怪鸟通人性的很,似存心气他,每每仅飞离他手指一掌距离,却又让他正好够不到,忙里偷闲还搂面赏他几翅,气得一护哇哇大叫。

露琪亚气定神闲,坐到一旁桌子给自己斟了杯茶,有滋有味的看着一人一鸟闹得鸡飞狗跳。一番下来,一护累得气喘吁吁,脸颊红肿,还布满抓痕,狼狈之极。反观怪鸟清清思思,黑毛一丝不乱,轻盈停在以橱柜上优雅做那王者姿态,好不威风。本双方是片刻喘机,怪鸟又好死不死再补一句:“快叫你夜一爷爷。”激的一护嗷一嗓子又扑上去要拔了它毛做下酒好菜。

露琪亚觉得这热闹看够了,刚要阻拦,眼角却见一男子飘飘然从厅后出来,正是这店主浦原喜助。只见他衣着一最寻常素衣,脚蹬草履,摇着一把小扇,斜带一帽,好一潇洒不拘摸样。一开口说话,也是这轻声调侃,如春风拂耳:“哎呀,再打下去,这厅堂可就保不住了。你说罢,黑崎郎君?”

一护停下脚步,怔怔看向他,问道:“你怎知我姓名?”浦原一摇小扇,将其挡于面前,只露那双目,语气风流依旧:“满城都是这寻黑崎员外贵子的告示,我又怎不知晓?”一护语塞,这几日发生事情太多,若是浦原不提这事,他几乎忘了自己其实是被劫去之人,想必现在家里还当他生死未卜吧,不知游子夏梨可是担心要紧,这么一念他神色严肃起来,巴不得现在就回去报个平安,却只怕当下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吧。

他正深思,浦原突然似才发现一样大惊小怪道:”咦?是谁把你伤成这般摸样。哎呀,不是是我这顽劣的八哥吧?“一护被提这出,从深思中醒来,一脸幽怨,他分明看到浦原掩扇之后贼笑的样子,他不知道浦原躲在后面看够了笑话才出来的。只见浦原摇摇小扇,慢悠悠道:”哎呀,贵人千万别和一鸟计较,你说可是?“不料浦原话刚说完,怪鸟振翅而上,冲着他帽子猛琢很打:”叫我夜一爷爷!“”好好,夜一爷爷。“浦原也不和它计较,懒懒答着,一面收扇做盾上下挡它猛扑,比起一护这狼狈样子真是潇洒万分。正当一护脸上挂不住时,怪鸟语出惊人:”浦原喜助你个蠢汉!痴货!钱迷!黑心商人!“本怡然的浦原额角青筋一爆,手一抖厉声道:”是不是甚太你教它说的!给我滚出来!“”啪!“只听后屋一阵重重关门声音,似乎生怕浦原冲过去把他暴打一顿。

好了,这下双方都挨了夜一爷爷好一教训,一护心里舒服了许多,这才觉察要说正事。一旁露琪亚以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一直沉默不语,这会才开口正色:”浦原,我要带一护在这寻个兵器。“

”哎呀,露琪亚可是我的贵客,您带的客人我定如待您一般,放心罢,放心罢。“浦原谄媚的笑道,一谈生意他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这话听得露琪亚一脸黑气,心道,你个黑心贩子,能多收我钱就多收我钱,还说当待我一般待一护,不又是要狠宰我一笔么。因而对他的恭敬全然不当回事,抱住肩挑眉道:”少说废话,带我们去看兵器!“

”那是当然,快请快请。“浦原点着欢快的步伐前头带路,引二人入后,而露琪亚仿佛读到他欢脱着当身后跟着是两个肥硕的钱袋子。说着浦原喜助其实和露琪亚渊源颇深,他与空鹤是旧交,空鹤常将兵器托于他建造,每每前来也带露琪亚与他相识。浦原这店其实经营的杂的很,既煅兵器,又卖收集来的奇兵异器,还有草药道书等琐碎东西。因为他是个好钻研天下武功之人,也算半个做学问的,所以这和武功沾边的他这都有。不过,露琪亚印象里他一直是个大大的奸商,经常重金售了空鹤一堆火药 飞爪 暗器等之后摇着小扇嘿嘿直笑,十足流氓商人样。不过,说个良心话,他卖的东西确实是当世少有的好物,不轻易接客,只接有渊源的,这才是藏在如此隐蔽之处,一般人根本寻他不得。

随他从左侧入后,一护发现这是一条小廊,两边是房屋,但都紧闭屋门,不知里面是甚么格局。浦原边引他们,边闲谈一些,一护忍不住问道那只怪鸟,浦原这将此鸟来历一说,让他着实吃上一惊。

这鸟是只聪慧只极的八哥,擅长何人学舌。它早些时候被一云游道士所救,就自此伴着道士。此道士也是颇有修行之人,平素研究道书,不乏内功 丹药 符咒之秘笈,他每每朗读背诵之时,八哥就在一旁听着,日久下来,居然学了一肚皮道家秘笈。不仅如此,它久看道士练功,自己的一行一动,居然也染上武家习气,再加上修炼之处山水灵气的熏染,颇通人性,可谓只神鸟也。后来这鸟不知怎么落入浦原之手,此处浦原打哈哈隐去,浦原从它嘴中记载了不少秘籍,但是八哥却在浦原几个顽皮下手嘴中学了一嘴脏话,尤其经常和甚太对骂,性情也变得暴戾许多,可见性随情移,又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学了个“爷爷”的好称呼,之后就扰个不可开交。

一护听了心里连连称奇,连一鸟都能如此道行,他越发感觉自己以前视野的狭隘,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而他竟如才出世一婴儿,很多事情闻所未闻。不过他还是觉得夜一有点可恶,还是被下酒为妙,这也就是心底以嘀咕没好说出声。浦原解释罢,忽想起什么,回首抬眼问露琪亚:“对也,露琪亚此番是求一等品还是二等品?”露琪亚干脆利落道:“一等品。”这又惹得一护疑问连连,好在浦原性子大体随和,解释道:“这二等品吗,是本店锻造的,大多是寻常兵器。这一等品,可是各地收集来的奇兵异器,大多还是有名古物。我好研究收藏奇门兵器,不过过足了瘾后也不想贪恋它们还是为它们寻得良主,好物有所用。两者单不说价格不同,古物日久大多都有灵性,买主还得有缘才能使它上手。所以,就算有客有钱但没缘,这兵家也是不做这买卖的。”

露琪亚看他好一侃侃而谈,看似正儿八经的样子就来气。你要是真心为它们寻主怎不无偿相赠,还不是狮子大开口咬个高价钱。一护不知浦原真性,只就话论话,这番话可是听得一护有点嗤鼻了,鸟通人性他不怀疑,这物也可由灵气?笑话罢,说着和这物选主子是的!人是天地灵,岂可被物所挑?他心这么道,脸上就是疑色重重,浦原瞥在眼底,倒也不说什么,仍哼着小调轻步前行。

三人这下不语,再消片刻,过了走廊,便是洞开一小院,园内不少珍奇花草,散发着阵阵幽香,闻之令人神清气爽。院子那端便是两条小路,分叉而行,浦原身形一挫,逍遥踏上右边那小道,二人自然随后而至。这右边小道短的很,一会到底。尽头是一巨大圆洞,黑不笼统,深不见底,不知下面藏着什么风景。到此,浦原兴高采烈道:“随我下去便是!”说罢,他轻飘飘的纵身跃下,一会听随他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来,“二位快下来呀!”

一护探头朝洞口望去,正看着浦原咧嘴傻乐摇着小扇冲他挥手,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老莫名其妙乐呵呵的,还是蠢与奸并行的那种乐,让人看了心生抽他的欲望。不过眼下不是抽他时候,一护将目光看向这洞的两侧,光溜溜的没有一点可以攀附的地方,显然只有轻功好的人才来去自在,他回头扭眉冲露琪亚道:“这可如何下去?“露琪亚嘴角浮起一丝奸笑,一护心念不好,这家伙使坏之时常是这般摸样。果然,她飞起一脚嘴中道:”我帮你下去!“这一脚正中一护臀部,一护连叫都没来的及,就重重摔在下面,脸朝地来好一惨状。浦原见他落下忙闪身到一边,生怕砸到自己。一护爬起来气急败坏对随后潇洒落地的露琪亚道:“混蛋!摔死我怎办!”露琪亚贼笑:“我不是帮你么!”他语塞,又气不过质问浦原:“你就不知缓我一下!”浦原摇着扇子,一脸无辜:“压死我怎办?”面对一个古灵精怪,一个老奸巨猾,一护还是认命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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