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有一种神奇的魅力,当下看不懂的情境,若干年后忽然而至的那一刻那一秒,没有理由毫无防备地就懂了。
分享天堂电影院的时候,沉银追着把1900看了, 看完她就问我, 为什么那个钢琴师不下船。
电影的一开始,旁白就告诉我们,这是一个故事,一个好故事,同时又告诉我们主人公是不可被证明的。故事发生子啊一艘豪华游轮上,一艘航行在海上的,装载这数千人的巨型豪华游轮,被人们称之为一座漂浮的城。它在我们的地球上航行,但它又不属于地图上的任何一个位置。浮城上的一个天才的世界。然而,他没有户籍,没有真正的姓名,毕生没有走出过这个游轮。相对于真实的人类社会几乎么有痕迹。影片里,当1900出现时, 他周围一切变得模糊;而当镜头落在1900身边的时, 1900变得失焦模糊。突然明白,导演用这种手法来表达的是, 1900与真实生活并不兼容! 最近看得那部《美丽心灵》里,也有类似的情节。
其实,影片从一开始就用旁白就暗示了结局,虚幻与真实互相依存,1900没有下穿。 然而, 1900只能生活在这艘船上。 游轮和现实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们精神世界里的那个天才, 几乎是永远无法登录现实的彼岸。当我们也许认为1900生活在虚幻中, 然而虚幻中的那个世界, 谁又能说它没有真实存在过呢?电影最为精妙的表达就是, 当我们认为它是真实的, 它却是虚幻的;当我们知道它是虚幻的, 它却真实得让人不得不信。 这让我想起了《美丽心灵》里,纳什与那三个人共度了一生,在纳什的世界里,他们存在,一直都在。
我好想看看我的那艘游艇上的1900。
“克制”往往是自认为知识分子的我们评价一个好导演,或者说一部好电影的必要元素。 然而,在《海上钢琴师》这部电影里, 当我们明白这个虚幻与真实的这个基调时, 导演毫无节制的浪漫主义的表达方式铺面而来, 而屏幕前的我, 却心甘情愿的任由导演带我体验极致。 喜欢电影, 喜欢在想象的世界里,放肆地体验,去延展生命中的各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