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歌——
别人也高歌——
你的声带里有沙子
它割裂你
和如水般温柔世界的亲密关系
你——
乃至——
将自己沉入水中
揪出捞月的李白
仙人说——鬼才听你一曲
如此我才相信
我当鬼已经十年有余
丢了的铜板
在水底闷闷发声
如果你从未觉察世界的假,如何觉察世界的真。如果你已觉察世界的假,却充耳不闻,世界仍公认你为“真”,那么你一定是有了自己的选择,你便是青年,且从始至终,充满斗志。假如世界真的就得如此运行下去,那么我们都真得很假,便都成了老朽。
夜,有自己的魅影。我总在寻找它的影踪,好像自己也可以和它一样魅惑众生。可是,当你几乎无法沉睡,也无法醒来。你就该知道,你已经在它的中心,度过它的一天。没有白来,只是一次次白白找寻。
罪行
我和我的先辈
一同犯下对山川海河的错误
舟已远去或永生滞留岸上,黄河拥堵
我劝诫一切我
用老旧的口水到稚嫩的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