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南窗晚风
(...从“后悔药”写起,到与娜娜的一夜邂逅,再到应景的马戎插篇,一路西去,火车上的李雪,西宁的娜娜。曾在有些地方感觉马上会能把这部小说接龙写进我不曾预想的高潮和精致——然,我不想一夜之间就把它写完——所以,我U形转弯,不是峰回路转,而是一笔写走了娜娜,自己也不再记得往昔的经典想怎样...如果我不曾看过一点毕加索的作品,可我却写近了我与他的距离,尤其上篇,文不再洒脱、幽黑默,转而空乏地窥探心的指尖……作者案)
......
李雪愣愣地看着我,四目相视,仿若这似煞风景的文,如她看见了天外飞仙一般。
也仿佛我是她第一次被看到——!
风吹动她的发,几根长发轻拂我那早已木纳的脸颊。时间在我们四目相对时,进入码表模式,嘀嗒作响,谁错过了今天,都不知未来的下一年是哪一年?!!
一瞬间,她扑向我。那空无的码表掉在地上,稀碎间没了时间。没有语言,没有沙,没有人。火热的朱唇,洁白的皓齿,灵巧而无地自容的舌尖...
我伸手,去大脑曾记忆的方向拉帐篷的幕帘拉环。我们激烈的亲呢,阻挡让动作变形,我拉不上拉环,我们在像原始人那边疯狂的滑去...
“别去管它!”她在我耳边模糊的言道。
是啊,管它做甚!
一切的一切,不皆是为今天的结果?
我不再三心二意,那“观山飞度”营地,成为我们的舞台......
“你其实就是个文质彬彬的文化流氓!”
李雪在我拥着她绸缎般的身体,感受她还兴奋而喘息时这么说。
“为什么是文化流氓,而不是有文化人,或大流氓?”我问她,问的很认真。
她背对我,声音在帐篷壁上撞个圈才过来,“你自己想想?”
“我想不起,要你对我说?”我搬动她背对我的身子,“而且要你转过头来跟我面对面的讲。”
她转过头,我见到她的一行泪,她楚楚动人的眼睛,告诉我她内心的矛盾和凄凉。似乎也在说明,文化是我,流氓是他!
西宁那黄水河边,我不曾点破的事,西宁之外的这片陌生于彼此之间的土地,却让她明白。
“你别哭,我最怕人眼泪。”我安慰她。
我吻她的泪花,吻起我们的第二次温存和烈火。
......
清晨,我哥们在车边,幸福感爆棚的看我们走来,丢下他手中拿着很别扭的烟卷。
“我今天请你们吃正宗的烤全羊!”
我牵住她的手,她想挣脱以证视听,我不肯撒手。想起我曾笑话我哥们儿把每一次邂逅全当作了今生的永远!
可不也是如此为之吗?
这让我明白,李雪说的“文化流氓”,其实就是我,可能还不及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