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哭丧师?
哭丧是儒家礼仪之一,以哭丧祭奠亡者之情。
很多人认为哭丧是一个很晦气的职业,碰都不愿意去碰,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事。
而我,正好是一位哭丧师。
在没接触哭丧前,我觉得根本没有鬼神一说,直到我成为哭丧师一年后,我才知道,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性”!
01
有人问我,哭丧这么邪门的事,为什么要做?
因为穷。
人去世后,家中孩子哭不出来,或想风光一点,便会请哭丧师来。
那天,我接到一个活,是给一个二十三岁的少女举行哭丧。
这特么怎么哭?一个花季少女,又不是八九十岁的老人,鬼哭的出来?
可人家给的钱太多,我琢磨半夜,想到了一个办法。
师傅曾说过,哭丧也是技术活,要想哭得好,特制药水少不了。
用了我们这特制药水,想笑都难。
带着药水来到那人家内。
一进去,那气氛简直不像是死了人。
几个小辈围坐在灵堂前,有说有笑,甚者用手搀扶在棺材上的,看到那幕,我满脸震惊。
接过十几次活,我从未见过这种气氛的葬礼,感觉都不像是葬礼。
问过家属,我才明白,这几个小辈都是外地亲戚,和他女儿不熟,让我一会带着他们哭。
收了钱,我肯定得把事办好。
我换上孝服,将药水滴在眼睛内,随着沉重哀乐响起,我带着几个小辈跪在灵台。
“呜呜呜,涓涓姐,你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啊,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别,你怎么就走了啊。”
我将情绪带入进去,开始哭丧,几个小辈开始还没反应,到后边居然也哭了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他们被我带进去了。
结果,我回头一看,这群小辈脸上表情很奇怪,根本不像在哭,反而像是憋笑。
这几个小辈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
我脸色一变,要出事了。
师傅曾说过,小孩属阳,死者属阴,在灵堂前做出这种表情,是对死者不尊敬,毕竟死者为大。
甚至还会让死者心生怨气,不愿离去,缠上他们。
可哭丧一旦开始绝对不能停止,否则更是对死者不敬。
谁知,其中一男娃起身不小心将灵堂供品给推倒在了地上,里面水果撒了满地。
我脸色大变,掏出特质药水滴在几个小辈眼睛里,因为药水原因,他们立马就哭了出来。
我哭丧道:“呜呜呜,娟娟姐,童言无忌啊,弟弟妹妹们不懂事,您可一定不要生他们气,更别含怨找上他们,要找就找我,您就安心走吧。”
我说完这话,一股刺骨冷风吹来,将灵堂上插着的横联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笑一般。
看到这幕,我心中冷汗顿时森森冒出,吆喝着众人加大力度哭丧。
只有这样,她才会信小辈们真的认错了。
哭丧持续了一个小时,死者的家人哭得是最伤心的,几个小辈也因为药水效果哭的噼里啪啦,最起码这个劫难算是化解了。
家属留我吃过晚饭,又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
哭丧一共七天,要头七死者尸体才能下葬。
看着灵堂上死者相片,我微微愣住了。
这女人长得很美,是那种第一眼就能吸引人的那种。
“唉,长得倒是挺漂亮,可惜二十三岁就死了,真是造孽啊!”
02
在灵堂守到一点,我才回到房间后,正准备休息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我有些差异,这种时候谁会来找我?不应该都在睡觉?
带着疑惑,我打开门只感觉一阵刺骨冷风吹来,门外空空如也。
我打了个寒颤,身体直发抖。
“没人啊,哪来的敲门声?”
哭丧这一行本来就邪门,但我一直没遇到上邪门事,难不成今天就让我撞上了?
我朝外面看了看,见真的没人,才松了口气,打算关门。
突然,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后退几步,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那是一个女人,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一身红色裙子,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看得我都移不开眼睛,心中害怕忘了一半。
当我看到那张脸后,好家伙,吓得后背一凉,这不就是遗照上那女人?
难不成真来找我了?
“你…你是人是鬼?”
我颤颤巍巍喊道。
她听后捂嘴不停笑:“大师,你别害怕,我是李娟娟的妹妹,我叫李彩彩。”
李娟娟就是我哭丧的那个女人。
妹妹,双胞胎?我好像没听人说过这事啊。
今天灵堂上我也没看到过她啊。
“我今天怎么没在灵堂看到你?”
她回答:“我今天正好有事就没去,这次来我是专门来感谢陈大师您的,今天多亏了您。”
我讪笑一声表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点点头,直接走进了我的房间,接着躺在了我的床上,将那双白花花大长腿暴露在我的面前,甚至还对我露出一个勾引的手势。
我哭丧这么多次,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难道哭丧还能有艳遇?
“陈大师~我腿有些疼你能帮我按按嘛。”
她声音带着一丝妩媚,让人无法拒绝。
我是男人,自然也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再加上我一年没碰过女人,现在主动送上门一个,我怎么能不珍惜?
走到床边,我伸出手在她那双玉腿上轻轻按了上去,她的皮肤很嫩很滑,摸上去手感很好。
“想不到大师你这手法不错啊,但人家胸前好闷,你能不能也帮人家按一按嘛,求求你啦~”
说这话时,她表情很妩媚,嘴里也发出娇哼。
她这意思,赤裸裸勾引,表明可以上她,我当时没经起诱惑,头脑一热就跟她做了。
不知做了多少次,我才感觉浑身酸疼,睡了下去。
当我醒来时,她已经不见了。
正巧李娟娟母亲也过来敲门喊我。
“陈大师,该您主持哭丧了。”
我应了一声,赶紧收拾一番,赶去了灵堂,因为昨晚折腾一夜,我腰有些酸疼,但也不影响。
到灵堂后,我看到李娟娟那张照片和李彩彩的确很像。
说起李彩彩,昨晚跟我折腾了一晚估计这会都下不来床,想到这,我对看向李母问道。
“阿姨,彩彩一会过来?”
“彩彩是谁啊。”李母很奇怪地望向我。
“就是您的女儿啊,李娟娟的妹妹李彩彩啊。”
我解释道。
谁知,她的下一句话让我头皮一炸,全身发麻起来。
“我只有一个女儿啊,她叫李娟娟现在就躺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