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仿佛才有了秋收的意思。玉米铺在了路上,黄澄澄的一片片。风在吹着,也多了些淡淡的凉意。这路上之秋,似乎就是一个江南的古巷,又或者一个秋的瞄准镜。吸引着你踏足,诱惑着你进入。
家门口的小菜园,辣椒有小小的,有青青的,有白色,有红红的。风一来,就微微动。上面爬在墙上的,是丝瓜。有大的,有小的。有高的,也有坐低的。门口对面的花椒树也引发了人们的好奇。入了秋,花椒也红润了不少。平时所见大概就是小贩摊前称的几两。如今开在眼前的,那却长成了一树。
坐在电动三轮车,倚靠在后排,穿行在乡间小道,有一种难言的舒服。风是自由的,吹在你的全身。两旁的玉米杆,散发出了浓郁的甜味。那玉米收割的身影,就在你的眼睛里面闪过画面。
入了秋,人们也着急忙慌了起来。在自己的地头割几下,掰出一点做个印记。领着车来,开始收割。一会儿功夫不到,这玉米就从地里倒进了车子里。只要给钱,人家管收。根据交代,拉进门口。跟车的有指挥,收秋的人也配着对讲机。越来越专业化,越来越高效。
当初挎着篮子,钻进玉米地里的场景再也看不见了。那玉米叶子贴在胳膊疼疼感觉也感受不到了。压在车上捆玉米杆回家烧锅的场景也无踪无影。如今就成了这乡间地头的几分钟一站,一说一晃之间。当然还有几个捡漏的,想着找找剩下的,玉米。可是能找的了多少,再多了难道还能换一瓶酒钱?
当玉米倒进车子的那一刻,我拍下了一幅唯美的画面。那黄澄澄的玉米,似乎是黄色的河,不断地,有声地倾泻在人们的心田。到了家,把玉米摊开,给它弄平整,让它吹吹风,晒晒干。
谁家开始了烧饭,那蒜瓣炸香的味道疯狂地钻进了人们的鼻孔。有的人干活,有的人烧饭。有的人还陪着星光,也有的孩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