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迷恋上日本文学我应该是有毒了
《去中国的小船》
很想让你坐上/去中国的小船/只坐你我两个人/船儿永借不还
最后写到“这里终究不是我应在的场所”。这种怀疑自我,终究我们的语言就这样失去,我们怀有的理想迟早将这样云消雾散,犹如那原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无聊的思春期在人生途中的某一点突然杳无踪影。
《穷婶母的故事》
我们都没有穷婶母,假如我们,每天无数次重复穷婶母这个概念性的词语,它便转化为了概念性的符号,作者就是如此,但最终穷婶母还是离开了。一万年过后,冰河有可能在黑暗中融化,完美性有可能挤开墓顶露出地表,而地表必定一改旧观,穷婶母的完美性也许会应邀入席。
《纽约煤矿的悲剧》
地底下的营救工作,或许仍在进行,也可能徒唤奈何,一个个撤离矿井。喜欢下雨天去动物园喝啤酒观察动物,却说了一句很有高见的话,猫和狗是屡见不鲜的动物,犯不着特意花钱去看,和人一样。
《袋鼠通讯》
接到投诉信,以录音的方式回信,有一点走神了,有点无法理解。但不管怎样,我追求的是和作者一样的不完美性,放弃了追求完美的必要性。
《下午最后的草坪》
故事,让人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我定会把草坪剪得整整齐齐。
《悉尼的绿色大街》
出乎意料,绿色大街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美丽,相反,没有草坪没有公园没有饮水点。狭窄,拥挤,污秽,寒伧,环境恶劣。八月是冬天,而二月是夏天。却想问,而什么是季节呢?难道变暖就是春天?
他的文章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时空的无聊感变得正常起来,读完有一种虚脱感,甚至身边的物质都顿时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