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上,发生了一件事。
看那人来车往的情景,你就会料个八九不离十了,想必又是一场车祸纠纷。
还好,并没有人缺胳膊少腿,就连皮都没蹭开一下,但这没有合张三的心意,没听到他骂吗:
“就是你被车撞的七零八碎费的医药费也不算什么,跟我这修车费比起来……我这车漆都得数万……还有这轮胎……你说说,该怎么办……我这车……”
张三面前有一群人,不,他的身后,左右,都有人。但我们知道他教训的是谁,这很容易确定——就是那个。
姑且称他为“那个”,在张三的唾沫下,他没有机会报上姓名来。“那个”低着头,矮着肩,活像一根软面条。风吹竖他的头发,显出有斗志的姿态,张三的唾沫星子又让一根根头发疲软下来,这样头发们就跟它们的主人保持一致了。
“那个”哼哼唧唧,谁也弄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张三的“演说”每当停顿时,他的头会点上一点,继而可能又会摇摇头,配合着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几个字,活像一出傻子哑剧。
群众们不乐意了,一个大爷使劲的吸他的烟袋,啪嗒啪嗒;一个小伙子挤眉弄眼,趁机香了身边的姑娘一口,招来了带着节奏的“掐刑”;婴儿突然“哇”的一声表示他的不满……
……懒得写了……待续……(如果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