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更几个月,感谢你的不离不弃,佛铃姐姐在此谢过,爱你!)
回到太晨宫,凤九好奇地跑了跑去,看到什么都新鲜。帝君抱着手臂看着自己的小媳妇,眼里满是宠溺娇惯,不一会儿,重霖接了滚滚回来,看到滚滚的第一眼,凤九愣住了,“你……我们认识?”
白滚滚看向帝君,看帝君冲自己使眼色,连忙收起失落的情绪,跑过去抱住凤九的腿,“认识呀,九九,我是白滚滚,你总是跟我玩,还给我做好吃的。”说完,不理凤九惊讶的目光,看了一眼帝君,坏笑一下,“九九,你每晚都跟我睡的,你胆子小,都是我保护你。对了,你还踢被子,总是我帮你盖被子。你都忘了?”
“真的?”凤九一脸懵懂。
滚滚连忙点头,“当然是真的,九九,这些日子你跑哪儿去了?都不带上我。”
“帝君带我去一个地方了。”说完看了一眼帝君,又拉扯滚滚抱住自己的手臂,“你先放开。”
“不放,放开你又跑了,肯定又不带我玩。”滚滚说着一脸委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凤九心疼,捧住他的小脸蛋,“我不跑,你放开。”说着蹲下身去,与滚滚平视,“那我问你,平日里我们住哪儿?”
“住太晨宫。”帝君连忙提示。
凤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在问滚滚,没问你。”
帝君只能摸摸鼻子,“滚滚,你说。”语气里含着三分警告,担心滚滚将凤九拐去青丘。
滚滚看了帝君一眼,往凤九怀里拱了拱,“九九,是住在太晨宫,不过,你跟我住,别忘了。”说完又瞥了一眼帝君。
凤九点头,“那好吧,滚滚,我就跟你住。”
帝君摇头叹息,在六角亭落座,化出茶具开始烹茶,目光却一直盯着黏黏糊糊的娘儿俩,对儿子抢了自己小媳妇的行为,甚为不满,“哼,乘人之危。”
帝君回来,少绾连宋等人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凑热闹,帝君自是有先见之明,早就在太晨宫周围布下了结界,免得他们吓到自己的小媳妇。那些人来了只能望结界兴叹,直呼帝君变态又小气。
当晚,凤九在滚滚的要求下做了大餐,水晶虾,清蒸鱼,油炸兔肉丸,罗汉八珍,雪梨莲子羹,还有几样糕点。看着六角亭的几案上摆出来的美味,滚滚搓着小手,一脸馋相。凤九端来最后一盘糕点,顺势往滚滚身边一坐,“饿了吧?开吃,我帮你夹菜。”
“小白,我手疼。”帝君撇着嘴看着凤九。
凤九和滚滚同时抬头看去,异口同声地问,“手怎么了?”
“烫了。”帝君煞有介事地伸手出来,“刚才烹茶时不小心,手背上烫红了。”
“我看看。”凤九连忙跑过去握住帝君的手,“你怎么不小心点?”说完拿出随身携带的木芙蓉花膏,用纤细的手指蘸了一些,轻轻涂在帝君手背上。涂完,还嘟着小嘴吧吹了吹,安慰道,“没事,明日就好了。”
“可是,我不能拿筷子。”帝君仔细观察小媳妇的神情,“要不,你们吃吧,这么多好菜,我不吃了。”帝君一脸委屈。
凤九于心不忍,看向滚滚,“滚滚,你自己吃,我帮帝君夹菜。”
“你还是照顾滚滚吧。”帝君言不由衷地说完,冲滚滚挑了挑眉毛,滚滚这才发现上当。心下不爽,又不能发作,心说,哼,几十万岁的人,还跟我抢娘亲。用完晚膳,我给你好看。
滚滚认命地夹了一个油炸兔肉丸,“九九,你照顾父君,免得他待会儿又头疼,我可以自己吃。”
说完,低头扒饭。
凤九便开始帮帝君夹菜,还极有耐心地送到嘴边,帝君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要吃那个,将凤九指挥得团团转。
滚滚在一旁直翻白眼,幼稚,没道德。然后放下碗筷,跑进了自己的偏殿,一会儿又跑去了帝君的书房。
“滚滚在找什么?”凤九问,帝君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滚滚才出现在六角亭,不知帝君在跟凤九说什么,凤九一直在一旁吃吃地笑,还举起小拳头打帝君。滚滚心中警铃大作,过来拉起凤九就走,到了自己偏殿,关上殿门,才附在凤九耳边小声警告,“九九,你要离我父君远点,我刚才可是从这个话本子上看到了,男人女人离得太近,或者睡一起,就会生孩子。你才多大?”看凤九一脸惊讶,滚滚继续吓唬,“你要是生一个小猴子似的小娃娃出来,整日鼻涕眼泪一大把沾你衣服上,看你怎么办?”
凤九后退三步,“脏死了。”说完看向滚滚,“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一只小猴子?你是不是整日也是鼻涕眼泪一大把?”
滚滚气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深深呼吸了三次才勉强可以说话,“我才不是,我是个干净惹人爱的小孩子,自小都是。”说完,拉住凤九的手,“今晚无论我父君说什么,你都不要上当。跟你说,我父君最坏了,骗人不眨眼,他一介尊神,怎么可能被茶水烫到?他就是骗你,他最喜欢骗你。”
“帝君经常骗我?”凤九一脸惊讶。
滚滚点头,“就是。”说完拿来一个话本子,“九九,待会儿我父君再来骗你,你就看着这个上面的话骂他。”
凤九接过话本子,两人在卧榻上落座,凤九翻了几页,就哈哈大笑,“滚滚,写这个话本子的人好厉害,我都想不到。”
听着滚滚的偏殿传来两人的嬉笑声,帝君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偏殿门口,抬手敲门,“滚滚,父君也要进来。”
滚滚一听帝君的声音,连忙抱住凤九的胳膊,小声说,“九九,先用这几个。”
凤九咳了一声,“帝君,你总是骗我,屡教不改,屡教屡犯……”说着看向滚滚,“还要说什么?”
“罚他去自己的寝殿面壁思过。”滚滚说。
凤九又咳了一声,“罚你去寝殿里面壁思过。”
“小白,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帝君侧着耳朵听娘儿俩在商量,一会儿,凤九的声音传来,“你巧言如簧,颜之厚矣。”说完顿了顿,“你再不去面壁,我就方寸淆乱,灵台崩摧。”
“小白,不要鹦鹉学舌,好好说话。要不,我跟你们一起睡?”帝君摇头苦笑,不死心地试探。
滚滚连忙摇头,“九九,我父君进来睡,你会生一只小猴子出来。”
“帝君,你赶紧去面壁思过,明日一早,我还给你做好吃的。”凤九不由得软着声音哄劝。
帝君摇头,“滚滚,照顾好小白,任何闪失,拿你是问。”说完,叹着气,回了自己的寝殿。
滚滚听脚步声远去,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九九,今晚终于可以跟你睡了。”
“不是一直一起睡?你高兴什么?”凤九纳闷。
绮罗洞内,绮罗瞪视着跪在地上的国师和蛊师,声音冰冷,“这么说,只要找到法器,本座身上的蛊可解?”
“确定圣女被人下蛊,但是,还没有找到解蛊之法。另外,老奴对圣女的指尖血有疑问。”蛊师颤颤巍巍地说完,就看到绮罗将手中的茶杯执到地上,哐当一声,裂成碎片。蛊师以额触地,“圣女的指尖血里面有丝丝金色,貌似有赤金血的痕迹,据老奴所知,四海八荒中,只有东华帝君是赤金血。圣女,老奴斗胆,圣女是否曾受过帝君的恩惠,服过帝君的赤金血?”
“混账,帝君一介尊神,无比尊贵。他的赤金血岂是谁想服就能服的?”绮罗说完,脑中闪过凤九的身影,心下了然,帝后怕是没少喝帝君的赤金血。
“蛊师,你只要尽你本分,能否能解蛊?”绮罗问。
蛊师点头,“圣女,老奴需要你的三滴心头血,才能确定是何种蛊虫,才能找到解蛊之法。”
“大胆,心头血是那么好拿的?”绮罗一把拍在几案上,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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