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加入写手圈的第三天,留的作业是来一段景物描写,说实话,从前我是颇自负的,总觉得自己的文笔还是不错的,尤其是擅长景物描写。凌晨,看群管发出作业,我还窃笑了一下,这么简单的作业,我分分钟搞定。可是,当我忙完了一天的繁杂事物,坐在电脑前,开始手指的舞蹈,突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要写什么。脑子一片模糊。现在已经到了明天,组长艾叶子是个非常善良的姑娘,她从来不催我们,晚上收一回作业,起早再收一回,所以我们这些懒货,就心安理得的懒下来——不过,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所以,我必须再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把我的作业写完。
景物描写的例文(002)
四号小火车头咣当咣当地开过来了,拖着七节满载货物的车厢,摇摇晃晃地从塞尔斯顿一路行驶到这里。它大声轰响着出现在拐弯处,一副要提速的样子,但是被这响声惊得跑出金雀花丛的小公马只是几步小跑就把它远远地抛在了身后,那丛金雀花在这个阴冷的下午仍旧影影绰绰地摇曳着。
一个正沿着铁路前往安德伍德的女人退回到树篱中去,她把挽着的篮子挪到一边,注视着朝她驶来的机车的司机室平台。敞篷货运火车沉重地撞击着铁轨,一节一节地、以缓慢而不可阻挡之势行进着,她就这样毫不起眼地被夹在颠簸的黑色车厢和树篱之间;然后,火车划出一道弧线,驶向那片灌木丛,林中枯黄的橡树叶无声无息地落下来,正在铁轨边啄食鲜红的野蔷薇果的鸟儿马上逃之夭夭,飞进已经悄然潜入小树林的暮色中。
旷野里,机车喷出的黑烟落下来,沾在乱草丛上。田野荒凉而冷清,通往那令人遐想的芦苇丛生的坑塘的那片沼泽地带,家禽们已经不去桤木林中游荡了,它们回到涂过柏油的窝棚里栖息。在坑塘的那一边,隐约能看到矿井的井口,火焰就像红色的伤口,在下午呆滞的光线里舔着灰色的井壁。再过去是布林斯利煤矿的高耸的圆锥形烟囱和笨拙乌黑的车头。倚靠着天空的两个轮子飞快地旋转着,提升机发出一阵阵短暂的劈啪声。矿工们正被送出矿井。
——D.H.劳伦斯短篇小说《菊花的清香》
今天留的作业是来一段景物描写,说实话,从前我是颇自负的,总觉得自己的文笔还是不错的,尤其是擅长景物描写。凌晨,看群管发出作业,我还窃笑了一下,这么简单的作业,我分分钟搞定。可是,当我忙完了一天的繁杂事物,坐在电脑前,开始手指的舞蹈,突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要写什么。脑子一片模糊。现在已经到了明天,组长艾叶子是个非常善良的姑娘,她从来不催我们,晚上收一回作业,起早再收一回,所以我们这些懒货,就心安理得的懒下来——不过,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所以,我必须再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把我的作业写完。
我的景物描写训练:航海日记
渤海宝珠号轮渡行驶在苍茫的大海上,足球场大小的轮船在驶离码头后,没有了参照物的烘托,竟然渺小起来。轮船劈开水浪,快速向前,在轮船的后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白色水路,仿佛是通往遥远天边的一条捷径。后面有几只海鸥飞舞着,追着轮船在飞。或许他们也是厌倦了大海的单调,向往这人间的喧闹吧。转过身来,才发现,轮船上方已经聚集了几十只海鸥,它们高高低低的飞舞着,一次次俯冲下来,争抢着啄食游客抛向空中的食物——那是一种人与自然极为和谐的画面。第一次与海鸥亲密接触,竟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那白色的精灵一边大声的笑着,一边精准的接住游客抛向空中的食物,然后飞向别处,盘旋一圈后,再加入争夺的战团。我仔细的端详着那些凌空飞翔的海鸥,竟然忘记了按动快门。无来由的,心底冒出一句歌:问一声那海鸥,飞来飞去为何求?
突然感觉这样的场面非常熟悉,仿佛在梦里曾经亲历过,我不知道这种体验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帮我拍张照吧!”旁边一位女客举着相机,对我说。我从虚无中清醒过来,调好焦距,对准女士甜美的笑容,让那些飞舞的鸟们做了生动的背景。
这时候,第一次看到大海的婆婆也腿脚轻快地走了甲板,一会看看大海,一会看看海鸥。海风吹起她花白的头发,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孩子般的兴奋。“快看!快看!”她大声的叫着,用手推了推身边的不知道是谁的游客,另一只手指着那个飞得极低似乎要落在人手臂上的海鸥。一转身发现并不是我,愣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笑了,然后马上又把视线落在那些海鸥身上。
或许是年纪渐长的缘故吧,我无法总是陶醉在这美景中,总是能让自己的意识,从驱壳中跳出来,用上帝的视角来俯视芸芸众生,然后追逐那种禅意的高度,这似乎成了一种挺让人厌恶的积习。
置身大海的苍茫中,看着海鸥飞舞,然后消失在远方的雾气里,总是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为什么是我?我真的是我?在无边的大海上漂流,总是有一种恐慌,那种联想到宇宙无穷而自身生命有限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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