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确定一个具体时间点,但是在敲键盘的时候,我确实从脑海里搜索不出一个具体的时间来描述自己从何时变得容易焦虑的。也许是高中,也许是进入社会后工作后,也许是从遥远的记不清的回忆中开始。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焦虑像一种慢性疾病一样随时伤害着我的心理健康。而且触发焦虑这种疾病的点又特别多,你好不容易想通了什么东西,结果还来不及庆祝,另一个“焦虑因子”又接踵而至。我真是恨透了这种令人讨厌的慢性病,因为你随时要担心它变成某种要命的绝症。
当我在跟“焦虑”这种病抗争的过程中,我发现我真的很菜,每当我以为自己拿下某场局部战争的时候,敌人的援军就会立马赶来,无论我怎么突围也无济于事。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已逐渐沦为“焦虑”的俘虏,即便心里无限反抗,想要挣脱束缚,却因为力量悬殊而屡遭创伤。
最近,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打破僵局的方法:跟焦虑“握手言和”。
当我意识到焦虑的本质,实际是自己大脑中的一场内部战争以后,我试图让战争双方和解。每当我的理智准备对本能发起进攻的时候,我开始扮演和事佬的角色,提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停战方案,这其实并不难做到,只是从前我没意识到要去做这件事而已。
但我始终清醒的知道,引起大脑内部战争的双方,本身的矛盾朝夕之间就能解决的,但我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去思考和解方案,就能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